韩医生接过抱枕,耸耸肩,“小少爷要休息,也不能不给他枕头。”
白音年没有回话,稍偏过头,声音不轻不重地问:“被吓到?”
是,但简迟摇摇头,他看向抱枕丢来方向,如果忽略床边那些叫不出名字但看上去先进医疗设备,这里应该是采光最好,也是最宽敞和舒适间房间。可是当看见被绑在床上白书昀,应该很难再评价出‘舒适’两个字。
白书昀双腿被两条黑色长带与床紧捆在起,处绑在脚踝,处在大腿,仅剩下双手还能正常活动。简迟完全没想过,白音年‘禁足’竟然就是字面意思,此时此刻,本来还揣着不满和愤怒简迟都气不出来,他心想:做白音年弟弟可真惨。
“简迟!”刚才那下没有如他所愿地打中,白书昀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眼神像是恨不得活吞简迟。他看上去还是那副柔弱苍白模样,随时都能被风吹倒,但是简迟知道,如
得知白书昀也在这栋别墅以后,简迟毫不意外。
尽管他和白音年只有两面之交,但从书中描写和接触下来感觉,白音年掌控欲格外严重。对弟弟不用多说,原书里白音年就是个毫无底线弟控,两次帮助下,简迟好不容易扭转这个印象,现在看来还是他太天真。
第二天早上,佣人没有进来送饭,而是告诉他白音年在楼下等他。简迟瘸拐下楼,闻到早餐香味,白音年正坐在桌旁阅览平板,手边放着喝半咖啡,头也不抬地开口:“过来。”
像在使唤下属,或是养什宠物。
简迟很想把拐杖甩在白音年身上,上次让他这样心烦还是邵航,但想到现在还在对方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简迟无声坐过去,正犹豫是直接吃还是询问下白音年,毕竟他还是这个房子主人,就听到白音年说:“你打算干坐在这里?”
简迟默念着‘忍’,刚咬口吐司,白音年放下手里平板,“吃完以后跟上去,小昀因为罚他禁足还在气头上,如果他等会口不择言,你就当作在听团空气。”
‘禁足’这个词让简迟感觉回到民国背景电视剧,不过想来白家这样大家族,制定些森严规矩也在所难免,咽下嘴里面包,“所以是要过去挨骂吗?”
这句带刺询问让白音年撩下眼皮,视线在简迟身上停留两秒,“会制止。”
好吧,虽然简迟不那信任这句话,但白音年承诺还是很值钱。吃完早饭,他就跟在白音年身后坐电梯来到五楼,白音年开始步伐让简迟跟得很费力,不知道是不是发现这点,走出电梯后白音年放慢速度,拐角时还会停下来,余光扫过像是在确定他是否跟上来。不知道为什,简迟总感觉白音年带着若隐若现笑意,鉴于他现在顶着这样副狼狈姿态,简迟将此划为嘲笑。
这种忿忿心情只持续短暂几分钟,当跟着白音年走进房间,飞来个抱枕叫简迟眼前黑,‘嘭’声,没有任何被打击到疼痛。挡在眼前手掌稳稳捏在抱枕中央,五指曲张手背突起青筋,还没等简迟完全平复下这个惊吓,白音年已经将抱枕扔向房间里另个男人,“不是说,拿走所有他可以碰到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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