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迟差不多看出来,白音年弟控实则是‘控制’控,他愿意清理白书昀犯下切烂摊子,将白书昀好好保护在身后,但与此同时,白书昀只能由他支配和惩罚,甚至可以说是毫不手软,对白书昀来说,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面对最讨厌人提出来要求,白书昀当然不可能轻易妥协,但在白音年注视下,最后也不情不愿地从鼻腔里挤出声哼。简迟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找句累借口走出房间,本来以为白音年会留在里面再和白书昀说阵话,谁知没走多远,白音年身影已经不紧不慢地来到身边。
“他对邵航执念太深。”白音年突然来这样句。
“什?”简迟问。
“小时候,父母都忙于工作,分居两地,和小昀差快十岁,他最需要陪伴时候,正在全封闭式高中,年回不几次家,”白音年不像是在说自己,更像在讲述段故事,“小昀病是大点时候才被发现,在那以后们才意识到对他疏忽,尽可能想要弥补,但晚点。这之前,小昀和爷爷相处最久,从小就认识邵航,可能是邵航出现让小昀把全部依赖和信任都给他,等发现时候,已经没有办法让他扭转心意。”
果此刻给他松绑,白书昀绝对能当场跳下来和他大打场都不带喘。
白音年嗓音发冷:“好好说话。”
嘴边骂句被白书昀硬生生咽下去,他没敢看白音年,只能拿水汪汪眼睛瞪向简迟,好像根本不是他让人绑架简迟,而是简迟欺负他。在这种错乱感下,简迟出声:“你有什要解释吗?”
其实到这时候,简迟已经没那在意原因,该发生都发生,现在如何出去联系上季怀斯才是最重要事情。简迟这句话像是戳到白书昀痛脚,如果不是被绑着,他绝对不会让简迟这样安然无恙地站在原地。
“你好意思问?如果不是过去见你,离家事情才不会被哥哥发现,也不会直到现在还被关在家里,见不到阿航。他说他喜欢你,倒要看看他能多喜欢你,难道还敢为你,和和白家闹僵?”
简迟默会,“这也不应该成为他绑架
简迟听得头雾水,反应过来白书昀指是上次在饭店见面,觉得好笑却又笑不出来,“是你先对家里出手,才约你见面,你发病时候还是帮忙,你这样算不算是恩将仇报?”
“谁要你救?”白书昀恶狠狠地驳回去,“如果不是你故意气,根本不会发病,药现在都没有找回来,定是你偷……”
“好,”白音年打断白书昀喋喋不休指责,“忘记说?这件事情是你不对在前,道歉。”
最后两个字有力落下,白书昀脸红阵白阵,鼓着腮帮子,声也不吭,好像‘对不起’三个字对他而言是天大耻辱。简迟替他打断这场僵持:“道歉就算,只要以后别再找麻烦,们彻底两清。”
不是简迟大度,他清楚哪怕白书昀在白音年压迫下道歉,心底还不知道在怎样愤愤不平地咒骂他。这种虚伪道歉,不如不要。相比之下,在白音年见证下获得白书昀句承诺更加有分量,如果到时候白书昀反悔,他至少还能有张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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