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对季怀斯隐瞒,背叛。愧疚于……他没有想象中那厌恶这种事情。
简迟本以为他会抗拒沈抒庭举动,事实上他确抗拒,算不上严重,至少完全没有他想那样排斥,比如恨不得把沈抒庭踹得不能人道。身体反应太诚实,太难压抑,尤其是沈抒庭身上反差让简迟大部分时候都处于种空白状态,弄时候除疼和不舒服,羞耻和抗拒,厌恶在里面比例微乎其微。简迟没有办法否认,他在其中几秒,或者几分钟里,确感受到无法遏制快感。
这种感觉更加加深愧疚,简迟知道这样不对,可他忍不住想起沈抒庭说那些关于季怀斯话,不像是报复性假话,也不像是当场胡编,季怀斯难道从开始就关注记录他举动,那些偶然和温情,全都只是做给他看假象吗?
信任就像是张薄纸,只要戳出第个洞,往后再也抵挡不住风雨,恢复不成原样。简迟想起很多事情,比如他被邵航带进房间,季怀斯能在第时间找过来;比如他和闻川出校事情为什会被季怀斯发现,那天路上明明没有任何人……当偶然变为刻意,甚至是跟踪搜寻,这种感觉像是扎在心口上根刺,拔不出来。
但是想再多都没有用,简迟只能压抑住心底岌岌可危动摇,决定等出去后和季怀斯好好聊聊,如果季怀斯否认这些,他绝对不会再相信沈抒庭以后每句话。至于刚才发生……简迟不知道该怎样告诉季怀斯,现在能做似乎只有逃避,或者,好好地,认真地审视这段感情,在没有季怀斯干扰情况下。
简迟在沙发上看着钟表等待,经过几个星期休养,左腿伤已经好很多,有时不用拐杖也能走上几步。想起上次被白音年把夺走‘白家东西’时狼狈,简迟这次没有带上拐杖,他算着白音年饭局大概会在几点结束,等会要怎开口让白音年答案他不再去见沈抒庭……时间分秒过去,简迟强撑着睡意,时针几乎靠到十二点,开门声才打破寂静黑暗。
“白先生。”
正式情况下,简迟依然会这样称呼,白音年也从来没有纠正过。声后没有得到回应,只有玄关处灯微弱亮着。简迟慢慢走过去,嘴边演练好说辞还没来得及出口,股刺鼻味道先钻进鼻腔,忍不住皱下眉。
“什事?”白音年冷厉眉眼在玄关暖光照耀下显得柔和少许,仔细去看,眼下皮肤泛着不明显薄红。
……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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