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回去车上,简迟依然有种不真实感,周围景象换轮又轮,困意也席上再退散,当圣斯顿标志出现
下午韩医生准时抵达,确定没有大碍,边收拾边问:“发生什高兴事情?”
简迟知道他表现很明显,没有隐瞒,“下午就可以离开这里。”
韩医生抬起头,挑下眉,“白音年肯放你走?”
用词有些奇怪,但简迟没有纠正,之前他直为自己处境担忧,根本没心思注意周围人和事,比如韩医生谈起白音年时并不带尊敬熟稔口吻,这个时候,心中忽然腾起个大胆又好奇念头,“韩医生,你认识白音年助理吗?他也姓韩。”
“你说韩正?”韩医生脸‘你怎才发现’表情,“认识,他是弟弟。”
“早。”简迟慢半拍,才在这个异样气氛中回复白音年话。
这种时候,简迟确切体会到成年人与高中生不同,白音年只字未提昨晚事情,更没有对醒来后两人躺在张床上发表意外。他照常洗漱穿衣,自若坦荡,当着简迟面熟练打上领带,让简迟莫名想起昨晚白音年解开时样子,耳边猝不及防闯入道声音。
“答应你。”
“……什?”
白音年转过头,只手依然按在领口,早已看不出昨晚醉酒后失态,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声线里蕴含不寻常深意:“是个信守承诺人,不像沈抒庭。你随时可以离开,会让人送你回学校。”
简迟实实在在愣,又有些恍然大悟,“你们是兄弟?”
“看样貌不好认,那小子在白音年身边这多年,越来越人模狗样,等你听到名字就不奇怪,叫韩负,”韩负自己先笑,“够像兄弟吗?”
简迟忍不住笑,“这个名字很特别,你和韩助理在白音年身边很多年吗?”
“刚出社会没多久就被他挖来,”韩负说,“虽然接触不如弟弟多,但还算解白音年平时样子。”他这话是看着简迟眼睛说,带些意味深长,“你信吗?们以后还会见面。”
简迟没来由地眼皮跳下,韩负已经换个正常话题:“再过五天石膏就能拆,难度不高,你随便找个医生来做,但不要自己瞎弄。后面个月还是不要有奔跑之类剧烈活动,免得二次受伤。”
话音落下,简迟明白他所兑现是‘陪晚,放你离开’这句承诺,心头沉闷扫而空,甚至不加以掩饰惊喜,“真?今天下午可以吗?”
白音年动作顿瞬,沉默后提下唇角,“这迫不及待?”
当然。简迟在心底接上这句,嘴上稍有软化,他不想在这种时候惹恼白音年,“等韩医生最后检查次再走也行。”
“会叫他下午过来趟,”白音年走向门口,停下脚步没有回头,“走时候不用通知。”说完,门也没有关地离开。
简迟感觉白音年心情不大好,也对,毕竟他自己亲口做承诺,现在不但没有得到想要结果还白给外人养顿伤,肯定气不过。简迟心情和外面阳光样明媚,就连昨天发生糟心事也削弱恼人威力,等他下楼时候,白音年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佣人端上早餐,这次全部都是他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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