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怀斯终于松开这个紧密拥抱,他眼下泛着淡淡青,显然是这段时间忙碌和担忧使脸颊都瘦下去不少,增添丝忧郁气息,眼底光却前所未有明亮滚烫,简迟看着他,慌,“季怀斯,你,你别哭,…”不太会哄人……
不知道看见什有意思画面,季怀斯眼睫颤颤,轻轻笑出来,上扬唇角驱散苦涩,眼尾薄红也跟着削淡,他垂下头,这次终于不再轻颤:“你消失这段时间每天都在担心你,现在终于见面,不允许哭次吗?”
“没有,你想哭也可以。”他在说什?简迟很想给自己巴掌。
季怀斯声音还有些哑,“那你可以安慰下吗?”
简迟感觉这样季怀斯有种说不出让他怜惜冲动,这副温柔强大外表下,其实也藏着个寻常,会因为担忧和喜欢而变得脆弱灵魂。简迟犹豫两秒,牵住他手,季怀斯却将头低下,闪动着温润水光眸子像带着蛊惑,引诱简迟上去亲口。
在前面,简迟除腾起第次来时紧张,还有种莫名其妙松口气释然。事实上,尽管他再怎讨厌圣斯顿制度,这里已经成为川临中除家以外他最熟悉地方。时间很巧错过课间休息,也帮助简迟摆脱轮新围观和舆论。
不知道是不是沈抒庭提前打过招呼,教导处老师没有询问这段时间发生事,更没有处罚简迟,简单几句对伤势关心后就让他去学生会取之前落在船上行李,不知道这步是不是也在沈抒庭要求范围内。简迟只能怀着满心不情愿来到学生会,心想昨天才决定不要见沈抒庭,结果第二天就打破这个话。徘徊在会长办公室门口,迟迟没有敲下去。
大概是老天也看不下去他为难,派来个难度等级更高任务横档在前面,简迟抬起手还没有落下去,不远处嗓音暗藏钩子般扯过思绪,没来得及回头,落入个紧紧,满满,夹杂淡淡栀子香怀抱。
“简迟。”
这声微微发颤,叫得简迟心底弦都跟着乱。
然后,他听见耳边刺入道充满寒气声音。
“亲够吗?”
沈抒庭站在敞开门前,冷眼看着姿态亲密两个人,整个人像是刚从冰窖走出来,毫不客气地驱散空气中
简迟不知道季怀斯怎样发现他,悬在半空手找不到放下去位置,耳垂承着湿润而急促气息,季怀斯向来温和嗓音再不复从前平稳,开口竟然泛哑:“终于重新见到你,抱歉,全都是错,是疏忽才害你被人陷害。”
悬着心点点往回落,简迟缓缓抱住季怀斯后背,将那些复杂思绪全部扫去脑后,“不是你错,也有不对,没有足够警惕,让你担心那久。”
“已经听沈抒庭说,”季怀斯依然没有松开这个怀抱,靠在简迟耳侧,像是要把他就此揉进身体里,“你受伤,左腿是吗?刚才看见你走路有些不稳,现在还疼吗?白家有没有为难你?这段时间你都在做什?”
嘴边有太多想说话,但听到季怀斯句接句询问,简迟脑子乱哄哄什也说不上来,回答都颠三倒四:“没有为难,伤好差不多,是自己不小心……”
“简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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