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濡下意识多看几眼,他好像总能把些难以驾驭颜色穿出贵气。
严斯九走到她身边,低头瞥她,突然道:“昨晚送来衣服没有喜欢?”
吕濡有些茫然摇头,严斯九审美向来不俗,他送来衣服就没有不好看。
严斯九视线落在她身上,声音明显不虞:“那怎不穿。”
吕濡顺着他视线看向自己身上棉服,有不
“怎冒冒失失?”严斯九没好气说着,等她站稳才从她肩头收回手。
吕濡心口急跳,耳尖发热,忙举起手机给他看时间。
瞥见时间后,严斯九明显更不爽:“这还不到七点,你上学都这早吗?”
吕濡暗自呼口气。
七点钟对严斯九来说可能是早点,可对她来说已经不早。她八点半有课,从严家去学校,坐公交车要转两趟车,还要先回宿舍放东西,时间眼看都要来不及。
吕濡昏昏沉沉爬起来,草草洗漱完,头发都没来及扎,匆匆跑下楼,临出门前才想起来衣服没拿,又转回来来蹬蹬往楼上跑。
在楼梯口差点撞上正要下楼严斯九。
他穿着昨天那身黑色浴袍,头发凌乱,神色困倦,看起来也像是没休息好。
吕濡没料到他这早就起,脑中闪过梦里旖旎画面,脸热,不敢和他对视。
严斯九起床气发作,不悦道:“跑什?”
次日,吕濡成功起晚,闹钟响好几遍竟然都没听见。
这全要归功于严斯九。
昨晚她和严斯九玩牌玩到快十二点才睡,这倒不是重点,平时宿舍姐妹夜聊时也经常会聊到半夜。
重点是,严斯九玩牌从来不白玩,总要有点彩头。
但面对吕濡个上大学小姑娘,玩钱没意思,喝酒不太合适。最后折中下,严斯九输喝酒,吕濡输喝水。
她没有解释,只仰脸看着严斯九,不明白他为什也这早起。
严斯九拧眉看她片刻,抬手揉上太阳穴,像是想起什,丢下句等,然后转身又回房间。
吕濡不知道他要做什,虽然着急,却也只能耐着性子等他。
等十多分钟,严斯九才从房间里走出来。
男人扫刚才倦色,墨绿色休闲款衬衫搭浅灰色长裤,白色大衣搭在臂弯,很有种复古感,让人眼前亮。
男人嗓音低沉,带着刚睡醒时哑。
吕濡解释:【去学校,快要迟到。】
严斯九皱眉,抬腕想看时间,发现没戴表,俯身靠近吕濡想看她手机:“几点?”
男人独特气息漫过来,拂过脸侧,热度明显。吕濡耳尖阵酥麻,下意识想往后退,却忘自己还站在楼梯上,差点脚踩空。
好在严斯九眼疾手快,把扣住她肩头,往怀里带下,她才没有摔下去。
看起来像是她占便宜,可等她睡下后才发现——才不是!
严斯九便宜是那好占吗?
前半夜,差不多每隔小时,她就要爬起来去次卫生间。
到后半夜总算迷迷糊糊睡着,梦里却碎片式闪现今天在浴室里见到那幕——氤氲水汽模糊,玫瑰海盐香气弥漫,成熟男人躯体带着致命吸引力,在梦里也将人撩拨口干舌燥。
这夜,在生理和心理双重折磨下,吕濡就没怎睡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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