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否则什
？
他也不知道。
反正就他妈不行！
小哑巴只能喜欢他！
吕濡嘴唇刚
动，严斯九就后悔
，当即伸手捏住她
下巴，不许她说话。
吕濡被她攥得有点疼，眉心微微蹙起，有点不太情愿地说：“你是哥哥。”
严斯九不满足：“叫
名字。”
但这次吕濡咬着唇，摇头拒绝，任凭严斯九怎哄，就是不叫他名字。
严斯九心头梗半晌，觉得自己白费劲。
吕濡搞不好只是当他是哥哥。
严斯九：“……”
严斯九：“不是让你重复话，说你自己，喜欢。”
吕濡歪着头看他几秒，终于理解，哦声，说：“喜欢你。”
严斯九虽然听到想听，但却没高兴起来。
他很怀疑，吕濡根本没懂她自己在说什。
把他拿捏死死。
严斯九认命地找出吹风机给吕濡吹头发，吹干头发再用软糖哄着人乖乖坐在沙发里，回答他问题。
“喜欢吗？”
他坐在对面茶几上，手肘撑在大腿上，目光灼灼盯着吕濡问道。
这是他今晚最主要目，搞清楚吕濡对他到底是什感觉。
忍着想把她扯开冲动，耐着性子问：“哪里不舒服？”
“这里。”吕濡指着被头发沾湿浴袍领口处，大眼睛忽闪忽闪，声音无辜，“湿。”
用最纯语气说出最勾人话。
严斯九额角青筋跳几下，股邪火从下往上烧，刚冲凉水澡全白费。
“小哑巴。”
小姑娘紧张不安地望着他，睫毛还沾着水汽，眼尾发红，模样很是可怜。
“小哑巴，是严斯九。”
严斯九咬着牙，眼神凶狠，语气却带几分他自己都没察觉央求，“说你喜欢严斯九，只喜欢严斯九。”
喜欢也只是喜欢他这个哥哥。
他缓缓，耐着性子问：“你喜欢陆衡吗？”
话出口，严斯九突然觉得可笑。
他竟然要问自己女人喜不喜欢别男人？
严斯九盯着吕濡眼睛，心中暗想，最好别让听到不该听回答，否则……
他想下，换个角度问：“你喜欢谁？”
这次吕濡神色明显犹豫起来，好会儿才怯怯地说：“喜欢你。”
严斯九心神微微荡下，探身凑近到她面前，问：“那是谁？”
吕濡被他突然逼近脸吓跳，偏头往后躲躲。
严斯九攥住她手腕，鼻息微促：“说呀，是谁？”
吕濡咬着芒果味软糖，乖巧点点头。
严斯九：“说话。”
吕濡听话地开口：“说什？”
严斯九：“说喜欢。”
吕濡不假思索：“喜欢。”
他哑着声音，语气平淡，只目光暗吓人，“要不是你还小点，老子今晚就弄死你。”
吕濡本能察觉到危险，眨巴几下眼睛，软糯糯地小声说：“哥哥，你好凶……”
“操！”
严斯九没控制住，爆粗口。
她可真是有办法对付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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