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房门敞着,里面床上早没人影,楼下客厅里也没看见严斯九身影。
想着今天不是周末,严斯九估计是上班去,吕濡顿时松懈肩背,脚步都轻快起来。
她有点不知道该怎面对严斯九,怕他提起昨晚事。‘
她想装不记得,又怕露出马脚,十分纠结。
还好严斯九不在,可以让她缓缓。
从小长到大,他想要就没有得不到手。
现在算是栽个跟头,栽得还不轻-
不知是不是酒量练出来,吕濡第二天醒来后,不像之前两次直接断片,脑海零零散散有些片段。
在汤池里记忆还算比较清晰,能记得他们玩真心话大冒险,也能记得严斯九推她到池边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画面。
只是回到别墅记忆就模糊许多,零星记得点点。
似乎天生就这契合。
也许是在做梦,小姑娘在他手贴上去时候,乖巧地将脸颊在他掌心蹭蹭,小猫样。
依恋信赖。
严斯九忽地就有点心软——
如果真不那甘愿,要不就放过她吧……
但不管是什,他目达到。
他就是个混蛋,彻头彻尾混蛋。
小哑巴要怪就怪,要怨就怨,但人必须是他。
月色清幽,铺满落地窗前地板。
严斯九抱着吕濡,静静望着窗外夜。
吕濡忙用力摇摇头,把脑中“不健康”东西甩出去,然后走到严斯九面前
最后吕濡还是顺严斯九意,说出他想听话。
“喜欢严斯九,只喜欢严斯九。”
小姑娘说这句话时,眼尾湿红,很像受极委屈。
严斯九把人抱到腿上,吻着那潮湿眼,喃喃自语——
“是你自己说喜欢,说就不许反悔。”
吕濡有点渴,不想喝热水,打开冰箱发现里面苏打水,刚拧开瓶盖,就听见门锁响动,抬头瞅,严斯九走进来。
“小哑巴。”
男人拎着餐盒,眼风横扫过来,带着痞气,“欠收拾?”
吕濡心口莫名热,脑海中迅速浮现出昨晚被他压在池边“收拾”场面。
呜……救命!
她好像真可以说话,还说不少话。
似乎把心底藏很久很久秘密都说出来……
但记忆很碎,又像是做梦,很不真切。
难以分辨是现实还是梦境。
吕濡揉揉发痛太阳穴,走出卧室。
严斯九收拢手心,在那软乎乎面颊上轻轻捏把。
小哑巴哪儿哪儿都软,唯独心肠硬那丁点。
就这丁点,还全给他。
让他找谁说理去呢。
盖好被子,调好空调温度,严斯九退出卧室,去阳台抽烟。
肩头越来越沉,耳畔呼吸声渐渐放缓,随后变得绵长。
严斯九暗暗叹口气,把人抱起放进卧室床上。
小姑娘睡颜娇憨,睫毛卷翘,红唇微嘟,呼吸时胸脯起伏。
严斯九坐在床边看着,伸手摸摸她脸。
柔软面颊弧度姣好,与他掌心相贴,严丝合缝。
“反悔也没用!”
说完之后吕濡乖许多,自觉地搂住他脖子,把脸埋进他肩窝。
似乎是用动作应答他话——好,不反悔。
严斯九把人往怀里紧紧,唾骂自己。
他也不明白自己这是在干什,是哄骗吕濡还是哄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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