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禁忌与背德
最惊险次是席景瑜前脚刚从吕濡房间出来,严斯九后脚就推门进来,缠着吕濡腻歪。
夏日衣料单薄,吕濡睡衣大多都是裙子,极大方便男人作乱。
吕濡挡得住上方拦不住下方,不消多时就丢盔卸甲,阵地失陷,咬着手指任他为所欲为。
就在严斯九低头咬下睡裙肩带时,房门被敲响,席景瑜声音随之响起:“濡濡。”
吕濡脑中轰声,三魂飞七魄,还好严斯九反应快,拉着她起躲入最近卫生间里。
不公开关系是为照顾吕濡害羞,卫礼他们懂个屁。
没名分?
笑话。
他们可是早有婚约!
严斯九想着再给吕濡段时间适应就差不多,暑假过后不久就要到他二十九岁生日。
“别是濡濡妹妹没给你名分你不敢说吧?”
“哈哈哈哈操……”
吕濡端着西瓜汁进来时候就听见男人们肆意调笑声,其中还夹杂着自己名字。
她走到严斯九身边,用眼神问:怎?
严斯九侧身就着她手喝口西瓜汁,淡声说:“没事,他们是想给你送钱呢。”
深和卫礼强烈不满。
“你不说,们问吕濡去啊。”
严斯九拿下嘴里烟,歪头斜睨着两人:“敢?”
李深阵怪笑:“好家伙,这就护上啊!”
卫礼想起回国后在西府公馆第次看见吕濡情景,严斯九那句“别扯淡就是妹妹”,他还真信……
之后席景瑜在外面问话,都是严斯九用文字转语音软件替吕濡回答。
吕濡双手撑着洗手池台面,咬唇看向镜中那颗伏在自己后背黑色头颅,羞耻远远大过紧张。
门外席景瑜还在说着明天安排,门内她却被严斯九按着腰压在洗手台前。
炙热湿濡触感沿着脊椎线条细细密密地向上推,停在后颈软肉处,辗转反复。细长天鹅颈受不住,被迫高高扬起,视线不期抬高,穿过镜面,直直坠入那勾人心魄桃花眼中。
男人勾着笑眼,边啄着雪润肩头,边不疾不徐打字回复外面,还能抽空捞捞酥软下滑细腰。
如此重要大好日子不利用利用,岂不可惜。
这个暑假是吕濡感觉过得最快暑假,也最紧张刺激个暑假。
白天还好,严斯九去公司,她就去驾校练车,或者去周子安那里治疗,但到晚上,吕濡几乎不敢在家里呆着。
严斯九随心所欲惯,哪能受得束缚。让他克制天两天还可以,指望他个暑假都耐着性子在严巍席景瑜面前演戏,想都不要想。
只要无人注意,他就敢把吕濡压在墙壁上亲,好几次都差点点就被席景瑜撞见。
说着,他把手中牌推倒。
众人正要嘘他腻腻歪歪臭不要脸,定睛看牌桌,嘘声卡在嗓子。
清色,条龙。
自摸加坐庄,这把严斯九算是赢麻-
虽然严斯九在面对损友调侃时心态很稳,表现毫无破绽,但卫礼那句“没名分”还是让他暗中不爽下。
卫礼忍不住阴阳怪气:“严总,到底是未婚妻还是妹妹啊?”
严斯九眼皮都不掀,面无表情:“听不懂你们说什。”
四下顿时响起阵嘘声。
“你不行啊老严!”
“跌份!真他妈跌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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