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这些细节,最主要是两人看彼此眼神,对视时视线仿佛都能拉丝。
李深他们只要不瞎,就不可能看不出来。
这晚四人搓麻将时,李深没忍住,问:“老严,什情况啊?”
严斯九咬着烟含糊不清道:“什什情况?”
卫礼从桌下踢他:“装什?你和吕濡,有状况啊?”
小姑娘摇着头,细细又急急地喘,眼睛里漾着动情水光,娇媚不自知。
“操……”
男人喉结滚,俯身压下,隔着单薄夏日衣料咬上颤颤顶端。
空山无人,轻重两道喘息声惊醒树枝上打盹鸟,歪着头用乌黑小眼睛瞅着树下对身影交叠男女。
……
吕濡眯着眼睛笑笑,不当回事。
昨天凉拌马齿苋他不是也吃小半盘吗……
挖完这片后吕濡把小铁铲递给严斯九,拍拍手上土继续向前走。
严斯九皱着眉把铲子上泥土擦干净,装起来,然后冲前面喊:“擦手吗你就跑?”
吕濡弯着眼睛偷偷吐舌头,装作没听见,等着严斯九拿着湿纸巾追上来才摊开手心递到他眼前。
严斯九陪着吕濡在会所住几天,白天带她进山玩,顺便练练车。南山里他有处林园,把路封,让吕濡在里面练车。晚上夜爬南山,去山顶看星星。
严斯九不是个很会浪漫人,很多时候也不懂女孩子小心思,相处中又很强势,总是占据主动。
严格来说,不能算个好情人。
可他有点做得很好——陪伴时很专注。
这对吕濡来说很重要。
严斯九摸张牌,看也没看丢出去,派淡然:“有什状况?”
他这装傻劲儿激起李
几天下来,李深卫礼等人全都看出端倪。
虽然以前寒暑假时严斯九也会带吕濡出来玩几天,但这次两人之间气场明显不样。
乍看可能和以前没什不同,但细看就全是不同。
以前严斯九对吕濡,虽然也很在意,事事都先顾着她,但也不会像这几天样,眼睛都快长吕濡身上。
吕濡打个喷嚏,他都要递张纸巾过去,而吕濡呢,也接理所当然。
严斯九凶狠瞪她,手上却很熟练,将每根细细手指擦干净,然后顺势攥在手心里。
“找打吧?”
吕濡就很着迷他这种嘴硬心软、拿她无可奈何样子,悄悄在他手心挠挠,等他低头瞅过来时,再冷不丁踮脚亲上去。
每每这个时候,严斯九都会被撩得情难自控,掐着细腰把她就近推到树干上,直吻到她满脸潮红地举手求饶不可。
“还敢不敢?嗯?”男人从衣摆下探入,攫住两团温软哑声逼问。
严斯九和她在起这几天,手机很少看。她做什,他都会在旁看着,哪怕觉得很无聊很幼稚,边嫌弃边还要陪着。
吕濡在山里玩时候大多数时间是在挖野菜,包里直装着把小铁铲,看到能吃野菜,立刻欢天喜地蹲下就挖。
严斯九极度不爱吃野菜,也不觉得有什可挖。想吃话去买点就好,哪里用得着自己挖,弄手泥不说,挖半天也不够做盘菜,有什挖头。
他是搞不懂吕濡这神奇爱好,但也直陪着。
边帮她撑装野菜袋子,边嫌弃:“你挖你自己全吃掉,别指望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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