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指腹几番摩挲,他望着这双个时辰前还在他眼前颤
宁殷微微挑眉。
那些信息确是他放出,但他以为凭虞灵犀养在深闺见识,最多能猜出他是王孙贵胄或是某个党派谋士,未料她连接“狼国”故事,竟是准确地将他藏已久身份剥得如此干净。
倒不是介意身份,bao露。
反正,迟早得让虞渊知晓,逼他做出选择。
只是宁殷习惯掌控切,主动放出消息和被人猜出来,是两码事。
然而令人诧异是,宁殷依旧面无表情,眼中并无多少动心。
虞灵犀心顿时提到嗓子眼:莫非,宁殷最想要并非回宫夺权?
不应该呀。
“小姐又走神,该罚。”
下颌疼痛唤回她神智,宁殷略微不满,俯身逼视她道,“小姐何时知晓?”
她知道,和宁殷谈判决不能流露半点心虚怯意。
亦不能随意否认,他聪明得很。
于是她坦然迎上宁殷审视目光,道:“你好不容易才救活,杀岂不甚亏?”
她嗓音很轻,带着睡后柔软鼻音,眼睛干干净净像是汪秋水。
宁殷笑声:“小姐这是,想好怎扯谎?”
虞灵犀半梦半醒间,总感觉后颈阵凉飕飕。
她迷迷糊糊睁眼,正对上宁殷漆黑眸子。
“醒?”
他倚躺在榻侧,指节不轻不重地捏着她后颈。
被他触碰地方微凉而酥麻,虞灵犀顿时什瞌睡都没。
虞灵犀在他冷冽探究目光下,抑制不住地绷紧嗓子。
“并无刨人隐私癖好,你不愿意说,只好不问不提。”
她索性赌上把,补充道,“除以外,再无第二个人知晓。你若不放心,大可以现在杀。”
宁殷半晌不语。
理智告诉他应该捏碎她颈骨,再把火将虞府烧个干净。在该死人都死绝前,他决不允许有任何动摇他存在。
他说,是他身份。
虞灵犀自然不能说是前世,这样荒诞理由恐怕还未说出嘴,就被他把捏碎骨头。
“狼国。”她红唇轻启,给个半真半假答案。
“春宴遇险,你救时穿是内侍服饰,则说明你对长公主府邸地市身为熟悉,必是王孙权贵。后来,你连东宫都能插手……”
虞灵犀道,“稍加联系,范围已经很小。”
宁殷这样人,真正狠起来时候没心没肺、六亲不认,万万不能以“情义”束缚他。这个时候,只能和他讲利益——
足够动人利益。
“没想与你扯谎。”
虞灵犀直面前世那般沉甸甸压迫感,被褥中手微微攥着,调整呼吸道,“杀,不过是多个仇家罢,并无好处。们眼下有共同目标,不应该成为仇敌。”
她知道宁殷目标是什,抛出自己诚意,通透杏眸眨不眨地回望着他。
零碎记忆断续浮现,她隐约记得自己昏睡前说漏什。
她挺希望那是场梦,然而面前宁殷神情分明告诉她,那绝对不是梦。
虞灵犀没想过会在此时,以这样方式坦白。
宁殷衣襟松散,姿态悠闲,仔细审视着她神情:“小姐别怕,手很快,不会让小姐感到疼痛。”
如今再听他尊呼“小姐”二字,虞灵犀只听出凉薄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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