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比他们想象中更要高深强悍。
虞焕臣望着面色凝重父亲,问:“七皇子和您谈什条件?”
回想起方才书房里谈话,虞渊面色更沉些。
……
夏天雷雨总是出其不意,说来就来。
虞灵犀呸去晦气,方理理被他拎皱衣领,低声问道,“阿爹和你说什?”
宁殷眼睛黑且深邃,像是蕴着猜不透黑雾,望着她问:“小姐希望他说什?”
虞灵犀回视着他,道:“不管未来多难,自然希望你与阿爹能勠力同心,平安顺遂。”
宁殷笑起来,眼底黑雾如山岚散尽,问:“当初小姐允出府时带走样东西,可还算数?”
虞灵犀并非言而不信之人,点点头问:“突然提这个作甚?”
虞灵犀先是担忧地看父亲眼,然后将目光转向宁殷。
宁殷依旧是平静带笑模样,与进书房前并无太大区别。倒是虞渊,面色沉硬不少。
虞将军叹声,声音缓缓:“乖女,先去陪你娘用膳。”
虞灵犀应声,又看宁殷眼,方低低“噢”声,转而朝偏厅行去。
虞渊朝宁殷略抱拳告退,这才看向长子和长女,肃然吩咐:“你们俩,随进来。”
,岁岁。”
虞焕臣走到门前看眼,确定无人,方掩上门扉道,“即便七皇子真值得们扶植,他也决不能在虞府被验明正身,决不能从虞府走入朝堂。”
虞灵犀明白。
她攥紧手指,轻声道:“因为旦如此,便坐实他结党营私罪名,从回宫那刻开始就会被忌惮打压,永无出头之日。”
“不错。”
养心殿,皇帝翻开本奏折,皱眉,复又翻开本。
连续翻好几本,都是礼部和御史台递来、关于核实七皇子未死流言奏折,恳请皇帝早日核实其身份,接回沧海遗珠,绵延皇嗣。
皇帝将奏折扔至旁,疲惫地捏捏眉心。
丽妃确是天下难得美人,当初他不惜切代价也要抢来是真,腻烦她冷漠倔强也是真。
当最初激情褪去,朱砂痣变成蚊子血,这个孩子存在便成他明主道路上硕
她竟生出浅淡矛盾心思,既期许他能早日夺回属于他切,又怕他明日就要走。
宁殷并未回答,只抬手捻捻她被夜风吹得散乱缕头发,意味深长道:“小姐记得这句话,便够。”
书房。
“他身上确有皇族独无二信物,做不假。”
虞渊坐在椅中,沉声道,“年纪轻轻,便能将谈判全程掌握在他掌中,进退有度……岁岁说得没错,此子绝非池中之物。”
书房门再次关上,宁殷仰首望着天上残星片刻,这才勾勾唇线,负手迈下石阶。
穿过中庭,转过月门,他顿下脚步,而后目不斜视地伸手,将藏在假山后阴影中虞灵犀拎出来。
“小姐若是在此潜伏暗杀,此刻怕是没命。”
宁殷轻轻捏捏虞灵犀耳垂,还有心思打趣她。
“呸呸,谁要暗杀你?”
虞焕臣低沉道:“而今之计,唯有以退为进,搏线生机。”
正说着,书房门吱呀声打开。
虞灵犀立即起身,推开花厅门迎上去。
厅中灯火明亮,宁殷与虞渊前后地走出来。
“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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