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欲界仙都时,倒也隐约听过月事葵水,那些花娘每月这几日都无法接客亲近。
但若说葵水究竟是什水,他却不懂,听虞灵犀匆忙解释两句,才恍然有些明白。
虞灵犀恼他:“有何可笑?昨天难受着呢。”
宁殷俯首,英挺鼻尖循着她气味往下,蹭蹭。
虞灵犀肚子紧,要推他
宁殷漆眸暗暗,笑得幽沉。
那个女人骂得对,他体内定流着野兽血。
否则为何会发疯地觉得,那莹白上痕迹艳丽至极呢?
虞灵犀反应过来,热意直冲脸颊。
“不行。”
他不知那瞬时慌乱从何而来。
“工部这个姓王做错事,必须死。”
宁殷抚抚虞灵犀唇角,难得多解释句,“不尽然为小姐。”
“真?”
虞灵犀松口气,随即环住他玉带勾勒结实腰肢,“那也要小心些,别总拿自己当靶子。心疼……”
虞灵犀靠在他怀中,沉吟许久,放轻声音道,“曾做个梦,梦中你比现在还要强悍尊贵。你以雷霆手段清除所有障碍,站在权势顶峰,可也因此树敌无数……”
这是虞灵犀第次在宁殷面前提及前世,明明许多爱恨皆已淡忘,可再次回忆,仍是泛起浅淡怅惘。
“……梦见因此而死,留你孤零零个人活在世上。”
虞灵犀握着宁殷筋络微微凸起手掌,微笑道,“所以,又有点怕,怕你如梦里样结怨颇多,活成孤家寡人。”
她笑得温柔,可宁殷却在她声音里听到浅淡悲伤。
怕你什话也不说,只是坐在身边,亦是欢喜。”
宁殷眯着眼咬破橘肉,嘶声:“小姐今日吃糖?”
“在唐公府,你为和阿离惩戒坏人,其实特别高兴。”
因为在遥远过去,宁殷杀人只是阴晴不定发泄,这辈子他疯虽疯,好歹有几分原则。
这个原则,便唤做“虞灵犀”。
她难得局促,抿抿唇小声道,“流血呢。”
宁殷指节顿,笑意敛些许:“看看。”
“不是那种流血,是……”
虞灵犀也不知该如何解释,索性拉下宁殷颈项,在他耳畔短促耳语几句,而后别过脸去不看他,活像只将脸藏入羽翼中鸟雀。
宁殷眼睫动动,而后嗤地低笑出声。
最后几个字,已是低不可闻。
宁殷唇角翘翘,轻淡道:“还疼吗?”
虞灵犀点头道:“你好好,自然就不心疼……”
“是说,下面。”宁殷打断她,修长指节沿着纤腰碾过,在她裙带下徘徊。
她腰那样细,双手就能掐住,掐就是个指痕。
“就为个梦?”
宁殷屈指抵住虞灵犀下颌,让她抬眼看着自己,“你不会死。”
“是说万……”
“没有万。”
宁殷以拇指压在她唇上,墨眸漆黑,用强硬执拗去掩饰心间那闪而过刺痛。
宁殷知道她还有话说,便只静静地听着。
虞灵犀眼中映着晚霞艳,柔声道:“但这样小事还要烦你出手,既开心,又有些过意不去。”
宁殷何其聪慧,听懂她这番奉承之下深意。
他极轻地“哦”声,垂眸道:“小姐是觉得,多管闲事?”
“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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