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横在颈项,薛岑喉结滚动,艰难道。
案几上散落着来不及收走泥玩,而屏风后人已不见踪影。
薛嵩朝着屏风后人躬身礼,方沉声道,“静王命王思礼为老太君殉葬,人……已经没。”
闻言,屏风后人放下手中木刀和泥人,长叹声。
“唐公府家产必须拿下。”
屏风后身影动动,将酒水凭空洒下,祭奠道,“那件事,少不银两。”
“臣再去想办法。”薛嵩道。
“去王府作甚?”
虞灵犀起身,狐裘滑下肩头,眼尾勾着睡后媚,“爹娘会担心。”
“不会。”
纱灯昏黄,宁殷嗓音也透着几分缱绻,“带你去看印章。”
“印章?”
为告诉静王,他怀里这个姑娘有多值得他去珍惜。
虞焕臣走后,马车仍久久伫立在原地。
没有宁殷命令,侍从也不敢贸然赶车。
宁殷抚抚虞灵犀发丝。
楼阁上,她轻轻叙述那个梦如波澜划过,片刻然无痕。
话音刚落,忽闻门外声极轻声响。
“谁!?”
薛嵩警觉,将门拉开条缝。
手中匕首堪堪停住,薛嵩眉头皱,肃然道:“你怎在这?”
“这句话,应该问阿兄。”
虞灵犀恍惚记得昨天确提过此事,这快就刻好?
……
深夜,乐坊中片歌舞升平。
薛嵩熟稔地上二楼雅间,叩门六声,方在门开瞬谨慎闪进去。
“主上。”
只要他足够强,便没人能伤得虞灵犀。
宁殷温柔哂笑。那个梦,只可能是噩梦而已。
虞灵犀迷迷糊糊醒来,睁眼便对上宁殷乌沉眼睛。
她恍恍神,惺忪问道:“去哪儿?”
“静王府。”宁殷抬抬指节,马车便继续朝前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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