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殷又使坏地捻捻,这才恋恋不舍地将她双足没入热水中。
恰到好处热度包裹,虞灵犀舒服地轻喟声。
宁殷拿起旁帕子擦擦手。
他指节修长有力,恰到好处筋络生
“不必,自己来。”
宁殷略抬眸,虞灵犀便不动。
裙裾被推至膝盖以上,露出里袴和莹白匀称小腿。继而纤细脚踝被温热大手握住,褪去夹绒绣鞋和罗袜。
虞灵犀脚小巧精致,宛若上等软玉雕琢而成,足尖带着浅淡粉,宁殷握握,又和自己手掌比比,好奇般得出结论:“小姐脚怎生,还不如手掌宽大。”
他今日唤“小姐”唤上瘾,慵懒低沉语调妖魔似惑人。
还未完全起身,手腕就被拽住,她又跌坐回榻沿。
“坐好。”
宁殷嗓音淡淡,但有着不容反驳力度。
他起身拉开门,吩咐两句什,不稍片刻,便又宫婢侍从陆续端着银盆和热水,捧着沐巾里衣等物进来。
虞灵犀瞥,甚至在叠好衣物上看到两条细软工整……月事布?
她双手抵着宁殷肩头,想想,又放软声音轻轻道,“难受着呢,没心思行乐。”
宁殷不轻不慢地揉着她腰窝,没有放手意思。
“去汤池。”
他冷俊面容看不出多少欲念,却勾得人心痒痒。
“这几日,也……不能泡澡。”
静王府巍峨静谧,看不到点上元新春余韵。
寝殿宽敞,掩上房门,虞灵犀就被笼罩在宁殷影子中。
“你做什?”虞灵犀嗓子发紧。
不是说给她刻枚私印,怎还脱起衣裳来。
“看印章。”
虞灵犀蜷蜷脚趾:“凉。”
“想吃莲子肉。”宁殷看着她脚,忽而道。
虞灵犀疑惑,宁殷却是笑声,捏捏她小脚趾。
虞灵犀明白过来,耳根烫:“哪里像莲子?”
“是不太像,小姐脚指头可比莲子白嫩多。”
她轻咳声,别开眼睛。
侍从们溜儿搁下洗濯物件,便躬身安静退出,掩上房门,熟稔得仿若提线木偶。
宁殷慢条斯理解外袍,挽起袖口,露出截白皙紧实小臂。
直至他往银盆中洒入驱寒干花,单膝抵地半跪于裙裾旁,虞灵犀才反应过来他要做什。
太过惊讶,以至于她第反应是脚尖往后缩缩。
虞灵犀可不想来个“满江红”,对身子也不好。
宁殷眉尖微挑,抓起虞灵犀手贴在自己心口,极轻地哼笑声,“眼巴巴想要印章是小姐,娇气也是小姐。”
“也不想呀,身体事谁能控制?”
虞灵犀小声嘟囔着,又起身道,“去外间睡。”
她平时睡相乖巧,唯有特殊期间睡得不甚安稳,夜里爱动。上辈子为不招惹大疯子,每月这几日她都会自觉分床而睡。
宁殷单手解腰带,墨眸中划过微亮笑意,“小姐这手,不是最会撩拨?”
虞灵犀被抵在榻上,觉得他此刻眼睛又疯又漂亮,多半又是骗她在什难以启齿位置盖章。
毕竟她今日身体特殊,自产自销,兴许连印泥都省。
虞灵犀惊异于自己此刻不正经,但在宁殷面前,再不正经都是合理。
“这几日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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