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打旗号是降妖除魔,那便给他找个除妖差事,记得定远侯府上最近好像在闹邪祟,先生觉得此事如何?”谢云澜已经仔细考虑过,沈凡这回表演,势必要选在王公大臣家里,越是有影响力人见证,效果越是好。
至于怎捉邪祟?这不重要。谢云澜根本不信什鬼神,所谓邪祟不过世人蒙昧之见,受建武帝影响,现在京中百姓稍有不对便会往鬼神事上想,生病怀疑是被邪气侵染,需找道士求道符水,家里小儿夜里多哭两声便怀疑是有妖邪闯入家宅,需请大师回家驱邪。
同理,沈凡会不会法术也不重要,他只需要站在那儿,念些神神叨叨咒语,比划两下木剑,末烧张符,便算是大功告成。
韦承之思索片刻,点点头,说:“若单单是为助推他名望事,定远侯是个合适人选,但……”他话锋转,“侯爷可是想投入二皇子阵营?”
谢云澜皱起眉头,断然否决:“自然不是,早已与先生说过,谢家祖训,不涉党争。”
此人有点奇怪?”
谢云澜:“先生是想说他不像个神棍?”
韦承之点点头:“满身娇奢之气,性格又有点憨直,不懂人情世故,外加容貌气质,都不似寻常人家出生,他不像神棍,倒像哪个世家公子。”
“早上已经派人去查过他。”谢云澜做事谨慎,请沈凡回府同时,查其身份人便也派出去,“他是昨日刚进京,进京后便去西市摆摊,夜里住是云间居客栈,他不懂物价,被那伙计把天摆摊挣几十两银子全骗光。”也因此,他确认沈凡此人是真傻,而不是在故意气他,才能忍到现在。
“他确实不像寻常神棍,但要说是哪个世家公子,却也没听过哪家有这样人物。”谢云澜思忖道。
大夏太子虽立,但太子袁朗性格懦弱,没有主见,难堪大任,相反二皇子袁奕倒是英明果决,为人谦卑,礼贤下士,得不少朝臣拥簇,其生母罗夫人在宫中也十分受宠,甚至有与皇后分庭抗礼之势,朝中如今已经分成两派,正斗不可开交。
谢云澜掌握西北军权多年,回京后虽然主动交兵权,又以养伤名义领个闲职,但无论是军中还是民间,他声望都极高,他些旧部甚至不认虎符只认他谢云澜,可以说得到他支持就是得到整个西北军权,乃至将来皇位。
从龙之功固然诱人,但谢
大夏国土虽大,但哪个地方但凡出现个奇人异事,又或者有什青年才俊,也会被当地府衙或往来流动客商将消息带到京城来,沈凡这等天上有地上无容貌,若真是出自名门望族,早在他十五六时候就该传进京中,成为自那掷果盈车潘安后又位全国闻名美男子。
“难不成是什隐世家族?”韦承之猜测道。
“罢,先不提这个。”谢云澜斟盏茶,沈凡来历其实无关紧要,只需明确点,他不是别有用心之人派来故意混进侯府。
谢云澜想找个神棍做局事不过临时起意,在这之前他都是极其厌恶江湖术士,想派人接近他不会找个神棍来做,所以他碰见沈凡只能是巧合。
当务之急是,如何让沈凡在众人面前表演番神通,将他大师名望继续推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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