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这两
“实际上呢？”谢云澜追问。
“不能。”沈凡
身形也有点摇晃，答起来却没有迟疑。
谢云澜：“为什
？”
“因为凡人终究只是凡人……”沈凡越说声音越低，到最后，竟是额头抵上桌沿，趴着睡着
。
谢云澜：“……”
桂花酒酿不同于樱桃酒酿粉色，因为兑蜜整体呈现出
种淡金色泽，酒酿上撒着研磨过后桂花碎，便像是散落星子般漂亮。
沈凡品尝下，觉得桂花酒酿跟樱桃酒酿不相上下，于是继吃完樱桃酒酿之后，又开始消灭桂花酒酿。
谢云澜等伙计退下去后便再次开口：“你第二盏魂火跟寻常人到底有什不同？”
“没什不同。”沈凡边吃酒酿边说，“魂火就是魂火，它们本质是样，唯差别就是强弱。”
“强弱？”谢云澜记得沈凡先前说过，魂火强弱跟人生死命数息息相关，还说世上能够将羸弱之火重燃只有主宰万物天道以及生死幽冥之神衔烛之龙。
二者皆有罢。”沈凡道，“人心中都有恶念头，理智和人性会形成束缚它枷锁，对大部分人而言，生都不会将这种恶念付诸行动，但心魔会让人心中欲望无限放大，大到容不下任何良知或善与爱之类情感，最后魔性会吞噬人性，人堕落为魔。”
谢云澜总结道：“心魔打开那把锁。”
沈凡点点头：“可归根结底，定是先有这个念头，心魔才有机可乘。”
谢云澜沉默片刻，如此看来，袁朔在此事中也不是全然无辜。
但……谢云澜不觉得自己是个坏人，可他更算不上个完美无瑕好人，他心中偶尔也会有不可见光阴暗念头。
他动不动呆坐片刻，然后去晃晃沈凡。
沈凡不满挥开他手，眼神迷离着嘟囔道：“
困。”
谢云澜：“……”
这不是困，是醉。
谢云澜简直震惊无以复加，他端起沈凡茶碗看眼，确认里面装确实是茶水不是酒水。他们是点酒，但从头到尾只有谢云澜喝几杯，沈凡只吃两碗酒酿。
可昨夜，有那刹那，谢云澜感觉自己灵魂中迸发出种力量，瞬间清退周围妖物。
“昨夜魂火是不是变强？魂火强弱不是只跟生死命数相关吗？怎会突然变强？”谢云澜问道。
“人信念本身就跟生死命数相关，面对同件事时，勇敢坚定者和胆怯退缩者可能会有截然不同结局。”沈凡将最后口酒酿吃完，放下勺子说，“越是坚定之人，魂火越是强盛，魔物也越不容易侵犯。”
“那……”谢云澜心里动，“是不是说，只要足够坚定，哪怕是凡人，也能够战胜魔物？”
“理论上是这样。”沈凡支着下巴，看向谢云澜，不知道是不是屋内闷热，他脸颊有点泛红。
人性本就是复杂，善与恶相伴相生，依沈凡所说，天下间，又有谁能在心魔面前无懈可击呢？
他问道：“那凡人面对心魔便无可奈何吗？只能被它所控制？”
“不。”沈凡看着他，“你们有魂火。”
魂火？谢云澜想到什，正想再问，突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便先收声。
“客官，您桂花酒酿！”伙计端着托盘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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