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将手枕在脑袋后,说:“父亲曾经也把赶出去过。”
沈凡转头看他,谢云澜目露回忆:“十五岁那年,年轻气盛,当街踹断过个神棍肋骨,连累父亲受许多弹劾,他到家后用竹条抽顿,还骂是只会仗势欺人废物,让滚出去,不要污他名声。”
“不服气,便离开家门去投军,特意隐瞒身份,这样便无人知道是谢将军之子,不会因此照拂于,以后做出什样功绩来都与他无关。”
“在军中呆两年,慢慢升上校尉,这期间只有玉珍偶尔会来探望,父亲从来不曾过问,偶尔军中遇见,他连看都不看眼。”
“后来……”谢云澜顿顿,才说,“他去世后,才知道,身边名部将是他亲信,他奉父亲命令,暗中保护,并且将境况时不时禀告给他。那时还奇怪,为什这名部将这样细心,连天冷秋衣都替备好。”
“父子到底是父子,”他看着沈凡,“他那日那样绝情让滚,实际上也不过是想要历练,磨掉冲动性子。”
“知道。”沈凡明白谢云澜想说什,他垂着眸子,“但父亲,跟你父亲,是不样。”
“都是血亲父子,能有什不样?”依谢云澜看,沈凡父亲把他赶出来,也是想磨磨他这娇气性子。
“不样。”沈凡轻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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