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跟茶摊摊主说差不多,何老汉当日只是像往常样带着儿子何柱在江上捕鱼,哪料到突然遇到阵大雾,还在雾中听到凄婉哀怨女子嗓音,要求他们为她献上新郎,否则就要何老汉家破人亡,还要掀起大水,淹整个河口村。
“你们只听到声音?河神样貌呢?看清没有?”谢云澜追问道。
“没有。”何老汉头摇像拨浪鼓,“雾太大,几十年都没见过江上起那大雾。”
他补充道:“而且河神说完后,雾便散,神异很。”
也因此,他对河神神通深信不疑,不敢怠慢,唯恐没有准时送上新郎会为自己家招来灾祸。
这家伙傻也不是天两天,当初在京城不就是这被自己骗回家吗?
谢云澜想到此,便觉没有什立场怪沈凡,沈凡若不是这没有警惕心,他们也不会相识。
但谢云澜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恼意,只觉自己白担这路心,遂瞪沈凡眼。
沈凡又递颗葡萄过来,透着股讨好之意。
修长白皙五指捏着水润诱人葡萄,谢云澜盯着看片刻,就着沈凡手吃下去,算是揭过此事。
,别人随便说,他竟然就跟人跑,害得他这路提心吊胆,紧赶慢赶,急得满身是汗,生怕来迟步,沈凡被人殴打欺负,又或者已经沉入湖底,做河神新郎。
结果这家伙倒是悠哉悠哉,点苦没受,还在这儿吃葡萄!
沈凡吃葡萄动作顿,他抬头看着走到自己面前,面色愠怒,气压低沉谢云澜,他无辜眨眨眼,把本来要送进自己嘴里葡萄往上递递,凑到谢云澜嘴边说:“你吃吗?”
谢云澜正在气头上,不吃他这套,他将沈凡手挥开,冷声道:“不是让你在原地等吗?”
“那里太晒。”沈凡说。
谢云澜看向沈凡,若是早几个月被他碰上这种事,他定嗤之以鼻,觉得这是有人为敛财或是别什目在装神弄鬼,但是刚刚经历过京城之乱,谢云澜也不敢妄下定论,此事到底是何老汉胡说八道,还是确有妖邪作祟,要由沈凡
气消,该谈正事。
谢云澜朝何老汉走去,何老汉以为他终于还是要对自己动手,骇大叫,鼻青脸肿何柱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道:“别动爹!”
“闭嘴!”谢云澜脚踹上何柱胸口,又把他踹回地上。
“你,”他示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何老汉,“跟说说河神事。”
何老汉听谢云澜提起河神,就知道对方应该是知道些事,也不敢有隐瞒,哆哆嗦嗦将三个月前遇到河神事讲遍。
“那你就跟着别人走?!走也不知道留个字条给?!”谢云澜想到自己着急寻找沈凡时沈凡正舒舒服服坐在轿子上,怒火便蹭蹭往上窜。
“留。”沈凡解释说,“写好字条后才走。”
“那字条呢?!”谢云澜问完后又突然意识到什,转头朝何老汉行人看去,何老汉行人连忙将头低下,不敢跟他对视。
他心底然,怒火有出处,想再揍何柱顿,却见对方那副惨样,已经无处下手。
罢,知道沈凡不是直接离开,多少还记得他嘱咐,想着留下字条,谢云澜心里火气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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