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澜眯眯眼,他大致猜到是怎回事,约莫是何老汉知道自己这边打不过他,怕他不肯善,便偷偷叫儿媳妇去报官,来出恶人先告状。
河口村众人被打事是铁证如山,他们拐骗沈凡,意图谋害他性命事反倒毫无证据,河口村人多势众,众口词指控谢云澜是劫村山匪话,谢云澜还真说不清楚。
但那是建立在谢云澜只是个普通人基础上。
谢云澜冷笑声,心道来正好,他原本也是打算把何老汉交给官府处理,顺便再见见沧州太守,问问他是怎管理属地,竟放任河口村行这等荒唐愚昧之事足有三月!
何老汉见差役们举刀将谢云澜团团围住,心下大喜,满心以为等来救兵,当即让人搀扶他起来,想要过去再跟差役说几句谢云澜罪状,最好就地把这恶徒法办,替他儿子报仇。
“也没有问题。”沈凡道,“没有什河神,那泥像也没有法力,只是凡人杜撰。”
河里庙里都没有问题,那八成是何老汉在编故事骗人,谢云澜眼神凛,活动下指关节,准备好好拷问番何老汉,让他老实交代。
“你、你要做什?!”何老汉察觉不妙,惊恐道。
谢云澜正要说话,却听身后传来阵脚步声,以及道尖利女子指控声:“就是他们!平白无故殴打夫君,还说要们奉上金银,否则就屠整个河口村,差大哥,为民女做主啊!”
谢云澜闻声回头,就见到队身穿官服,腰佩官刀差役,以及名在前领路乡下妇人。
来判断。
沈凡没回应,他走进河神庙看圈,问何老汉:“你在哪里遇上河神?”
“就这片水面!”何老汉指着码头前江水,他那日刚刚将船划出去没多久就遇到雾,就是在这个码头前不远位置。
沈凡走到码头边上去,众人不知道他是要做什,都伸长脖子看着,就见他蹲下身,将手伸进江水中,捧起汪水。
清澈江水从他指缝中流出,沈凡垂眸看着这奔涌不息江水,白衣在江风中缥缈,这样简单平常个动作在他做来都带着股谪仙般出尘气质。
然而他还没走到差役跟前,就见差役们齐刷刷跪下,对着谢云澜恭恭敬敬行礼。
何老汉不明所以,问道:“他是山匪,你
听说话内容,此人大约是何柱妻子。
她生得副尖酸刻薄相,说话也是颠倒黑白,何柱可不是平白无故被揍,而且谢云澜几时要过金银,又几时说过要屠整个河口村?
差役们原本也是将信将疑,毕竟据这女子所说,前来劫村只有两人,河口村里青壮年足有百,竟然反被两个人制住?
结果他们跟过来看,见码头边齐刷刷跪排,各个鼻青脸肿,谢云澜站在众人面前,脸凶相,脚下还踩着人,被揍得尤其惨,已经认不出本来面貌。此情此景,由不得他们不信。
差役们立刻拔刀,大声喝道:“哪里来山匪,胆敢在沧州境内行凶?!”
谢云澜走上前问:“怎样?”
“水很干净。”沈凡说。
“就是说没有妖邪作祟?”谢云澜道。
沈凡点点头:“如果有妖邪藏身于水体,那这片水域都会被污染,不该这样干净。”
“那河神庙呢?”谢云澜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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