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昨天看些相关视频。”廖今雪‘咔嚓’两声把脚踏进滑雪板里,扶住许戚手里颤颤巍巍两根滑雪杖,教道:“先把后跟抬起来,然后踩下去,用点力。”
许戚学着他话照做,两只脚踩稳同时人也下意识往前倾,被廖今雪不偏不倚地扶在怀里。分开得很快,但许戚还是暗暗觉得这趟来得不亏。
教练分派过来指导他们两个新人,许戚本来醉翁之意不在酒,现在却被迫认真学习起滑雪,苦不堪言。另边廖今雪很快掌握基本要领,许戚见状悄悄凑过去,因为脚上踩着滑雪板,步伐像个笨拙企鹅,“你能教下吗?到底怎才能滑起来。”
廖今雪假装没发觉许戚真正目,瞥眼不远处,问:“你教练呢?”
“不好意思总是麻烦他,让他先走。”
碰上江梦这件事算是个不大不小插曲,许戚提起过次,但廖今雪没有展露出特别大兴趣,他就没有继续说什。
几周后,许戚把成片如约发给江梦,尾款打折扣。没过多久,江梦就请他出来吃饭。
有来有回地几次见面后,他们从没印象老同学变成还算熟络朋友。许戚有时会忍不住想,如果廖今雪脾气能和江梦、良叔样正常就好,他不用提心吊胆地担心说错什话,也不用直害怕好不容易缓和关系又变回生日当晚岌岌可危。
生日那晚矛盾没能被真正激化,但许戚知道如果不采取行动,这段本来就如履薄冰关系很有可能路滑向终点。
他介意廖今雪失约,更介意廖今雪和他相处同时还和别人不清不楚,但要真因此直冷战下去,绝对不是他想要结果。
“所以你准备过来麻烦吗?”反问像片雪花轻飘飘地落在眉间,没有锋利到捎上讽刺意味,但足够戳破许戚本就薄脸皮。
他滑雪镜下两边脸有点发热,嗫嚅:“那再把他叫回来。”
廖今雪压住他正要提起滑雪杖,“你身体太僵,重心要往下沉,不要担心摔倒,板子会托住你,越小心反而越容易摔。”
许戚慢拍才反应过来,廖今雪这是在教他。
运动天赋果然不能随着年龄增加而同步增长。许戚记得十年前他因为跑步而晕倒在操场上,那个时候还能用肺活量差解释。现在不得不承认,他确没有运动细胞,连
许戚记起前些天江梦送给他两张室内滑雪场门票,是在宁城郊区新开家。这回不再是什‘客人送券’借口,而是真,可经过先前次,这种解释已经没有什说服力。
廖今雪态度依旧冷淡,不见有特别大期待,但好在是如约来到滑雪场。
刚进去,许戚就被冻个冷颤,偌大滑雪场内人员分布散乱,几乎没有什项目需要排队。教练倒随处可见,令许戚这个新手感到些许安心。
他和廖今雪换上租借滑雪服,这种不为修身定制服饰很难穿得好看。廖今雪身量颀长,肩膀宽而薄,几乎轻而易举地把衣服撑起来,滑雪镜和帽子遮盖住半张脸,但不损与生俱来俊雅。
“你以前有滑过雪吗?”许戚看见廖今雪从容地穿上滑雪板,为自己手忙脚乱感到丝窘迫。他虽然早就知道滑雪装备繁琐,但这比想象中难穿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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