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不是，”廖今雪拨去他发丝上沾着雪，化为湿冷水，沾到指尖，“但
不喜欢提前泄露答案。”
许戚以为他指是这段关系最后定夺，不免心跳加快。廖今雪没有松开被他牵住手，把许戚带到冰场中央，虚掌住他腰，“带你滑
圈。”
有廖今雪在身后护航，这回，许戚次都没有担心过摔倒。
从冰场出来，他们坐着廖今雪车回市区吃饭。刚在餐厅里坐下，许戚电话打
进来，是个陌生号码，他本想挂断，但当着廖今雪面还是选择接起来：“喂？”
“喂，是宠物医院，你狗出个小车祸，刚被送到们医院里，你要是有空赶紧过来下。”
“你不能控制事情，不代表每个人都不能。”
话里似乎藏着比字面更深含义，许戚心微微颤，往廖今雪身边靠近点，轻声问道：“那们没事吗？”
“什
没事？”
“你生日那天晚上事情。”
廖今雪偏头，鼻尖距离被倏忽拉得很近，“你以为在生气吗？”
最简单平衡也差得要命。
许戚几次摔倒在廖今雪身上，不是故意，但是次数多就显得很可疑，好像他故意往廖今雪身上凑样。许戚忙借口说他可以自己练会，让廖今雪先去滑别赛道。
廖今雪走后，许戚不得不个人面对艰巨滑雪道。雪面实际很平缓，但对没有平衡力人来说，两根滑雪板就像颤巍巍高跷。
许戚数不清自己摔多少次，又是次摔跤，后颈衣领突然被人提起，廖今雪在他身后，扫去许戚衣领和头发上雪碎，淡声说道：“你可以去坐会那边项目。”
顺着他示意方向，许戚看见被建成城堡儿童游乐区，阵哑然，为维护所剩无几尊严难得反抗道：“你要是想去话，可以陪你过去。”
“狗？”
许戚举着电话愣半晌。
半年
“你来时候直板着个脸，话也不和说，”许戚想起来还有点难受，但不想让廖今雪觉得矫情，没有表现出来，“以为你还为那天事情生气，下次不会擅作主张。”
说完静好会，许戚只能听见别人脚下冰刃划过冰面刺啦声，下下钻着绷紧神经。直到廖今雪说：“没事。”
许戚终于松口气，看眼四周，大家都隔得远远，于是隐秘地牵起廖今雪手，大概因为场内温度低，他手也是冷，“下次你再生气，能不能直接告诉？不想猜，每次都猜不到。”
廖今雪似笑非笑，“考场上，考官会提前给你泄露答案吗？”
“你又不是考官，这也不是考试。”
廖今雪浅浅勾下唇角，转瞬即逝，时刻把眼睛放在廖今雪身上许戚不会忽略任何个微小细节。
他们没有真加入儿童游乐场，离开雪场后去同样在场内溜冰场。光滑平面比雪面让许戚适应很多。
“你怎学那快？”看着同样几分钟就掌握技巧廖今雪，许戚不禁怀疑是不是因为廖今雪名字里带雪，才让他在这方面有着莫名其妙天赋。
廖今雪顺畅地滑到他身边，半倚在栏杆旁，“这些运动学精很难，上手容易，保持不摔倒就可以。”
“可是摔跤又不是能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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