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戚本想慢慢地,委婉地引到蒋明身上,但廖今雪平静地接句:“已经知道蒋明事。”
药下子没有拿稳,脱手,还好身下是床垫,掉在上面也没有发出太大动静。只是廖今雪这句话把委婉路堵得死死。
廖今雪拾起药膏,侧头对上许戚错愕,说:“他最后是什下场那是他事,和无关。妈总会自想象出很多不存在事情,再强加到身上,大部分是虚构,只是她自己愿意相信。”
许戚听到白甄霞,差点咬到舌头,“你都…知道?”
“她藏不住心事,你也样。”廖今雪浅浅地勾下唇。
廖今雪翻过膝盖上书,说:“只是觉得麻烦。”
许戚把眼镜落在浴室,于是凑得近点,自言自语:“好像比之前淡。”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
经过大半个月时间,廖今雪背后伤口已经结痂脱落,留下条浅粉色疤。
背不像手心,平时穿衣服洗澡自己很难看见。廖今雪丝毫没有要呵护这条伤疤意思,还是许戚坚持去买祛疤药膏,每天督促廖今雪按时上药。
但‘亏心事’带来报应,最终还是稳稳地反噬到蒋明自己身上。
“他完全是自作自受。”
江梦很不愿意聊蒋明,觉得晦气。但是闲暇聚会,总是少不这些八卦和笑料,喝口茶就继续说:“有认识律师朋友,她说,其实这种没什证据也没什特殊性案子想要重审很吃亏,但架不住家属找律师有手段,懂得利用舆论,蒋明自己又是个傻,看也不看就往圈套里踩。”
许戚想起那天跟在白甄霞身后律师,看起来就是十分精明长相,忍不住问:“那这场官司受害者家属能打赢吗?”
“本来难说,但他不仅坑自己,还坑爹,把原来八成胜算硬生生压成两成,”江梦说到这里,忍不住摇头,“现在棘手已经不是案子本身,而是他爸这些年生意背后有没有藏什腌臜事。现在网友都不是吃素,个个都是名侦探,想要什查不出来。蒋明家里再有钱,充其量也就比,bao发户好点,就算最后他们家大出血摆平这件事,以后路也难走。”
许戚不知为什被他看得耳廓发热,捏紧药膏,把藏
不管有没有用,尝试总比什都不做要好。
冰凉药膏化开在指腹和疤痕之间,廖今雪收紧背部肌肉,说:“你有话要和说吗?”
正涂药许戚怔,“什?”
“你刚才心不在焉,以为你有事要说。”
“是,也不是。你有看最近新闻吗?”
警局里,白甄霞信誓旦旦要让蒋明付出代价画面还历历在目,随着江梦话在脑海中越发清晰。
许戚心复杂地动,江梦很快结束这个没意思话题,问起许戚有没有决定旅拍地点,但许戚久久没有回神。
晚上洗完澡,许戚从卫生间里出来,第眼就看见床上廖今雪已经脱掉上衣,背部肌肉在床头灯暖光下镀层柔和金粉,显得狰狞疤也多丝舒展开柔意。
尽管已经看过很多次,许戚还是会有瞬间心跳加快,说不清是喜欢多些,还是羡慕多些。轻车熟路地从抽屉里取出药膏,坐到边上。
“还以为你不喜欢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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