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是他
长相，所以才会发生这样事情吗？
他注视着镜子里略显阴沉却不掩光彩照人少年，若有所思地抚上面颊：如果没有这种脸，如果不是这种长相，他是不是就不会再被所有人讨厌，被迫
个人活着？
随后发生事情，对于杨语来说也是不太想提起故事。或者说，每当他想起那些，不仅觉得有些尴尬，也觉得内疚。
那时孤独到快疯魔杨语，想要毁
自己这张脸，为自己换得几个朋友，换得份得以喘息空间。他天真地以为，只要这张被他人嫉恨脸没有，那
切都会好起来。
幸好他父母发现他意图，严厉地制
保险起见，这次，他们叮嘱杨语小心行事，不要太过张扬，也不要太任性妄为。
杨语乖巧点头，答应下来，也确实在学校里照做，不出风头，也不过分和人亲近，保持距离。收敛性子，乖巧得被老师连连称赞。
然而熟悉冷遇再次到来，杨语身边又空无人。
他已经转好几次学，每次父母都要辛劳很久。这次他再说起这件事，父母叹息着告诉他，可能短期内不能离开，方面是转学需要许多手续，另方面过于频繁转学也不利于他学习。
杨语沉默着答应。
来到新学校。他还是没想通，到底为什有人要那针对他，要对他做那些坏事。
“妈妈，是
做错什吗？”他问母亲，想起那些遭遇，只觉得委屈。
“你什都没有做错。”母亲笃定地回答，马不停蹄为他操办好新学校切。
来到新学校后，平和日子并没有过多久，很快故态复萌，切似乎与之前没有区别。
杨语看着被打破水杯，听着面前推卸责任同学声音，心里疑惑越来越大。
在明着暗着排挤，时常转学情况下，他慢慢封闭自己心，不愿意与任何人交流，也不愿意和人产生联系。他承受那些不知为何欺凌，接受很快消失朋友，独自长大。
男孩子自尊，也驱使他不再像孩童时样，什事都告诉父母，什都向老师求助。时间流逝，他逐渐成长，但周围切都毫无变化，日复日。
那个压在心里疑惑，进入青春期之后，他得到答案。
“你以为不知道吗，你天天拿那张脸炫耀，吸引那些人目光很得意吧！”陌生到想不起人把他堵在监控死角下，用垃圾砸他，把他干净衣服踩脏，怒不可遏地辱骂。
于是杨语恍惚中明白，他之所以经受这长时间折磨，全部都是归于——他脸。
如果他什都没有做错，那为什有人这样对待他？书上不是说，做错人才会被人讨厌，才会遭到这些报复吗？
妈妈说他没有做错，那是书错吗？
来到新学校没多久，他不像是之前那样拥有足够根基，也没什人愿意为他个转学生说话，老师倒是如既往地想要帮忙，可惜这种事本来就是不好处理，这个老师也没能缓解局面。
很快，他遭受到相同待遇——冷漠孤立。
这次父母叹息着，又给他换学校。其实他们也想不明白，为什自己儿子什坏事都没做，会被其他人排挤成这样。明明这孩子除之前被宠得有些骄纵也没什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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