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想到什,闻弈喉结很轻地滑动下。
片刻后,他错开视线,鬼使神差地收回手,把手里勺子塞进自己嘴里,尝满嘴甜。
江鹤苓眼中闪过丝异色,秀眉蹙起,仿佛很是不满他如此“不
“你——”
他开口,闻弈就眼疾手快地把蛋糕怼进他张开嘴里,给他满口香甜。
“节约粮食是美德,少爷不要浪费。”
闻弈笑得得意,但很快他笑容就凝固。
江鹤苓直接把那剩下蛋糕底盘拍在他脸上。
怎跟小猫似,吃东西靠舔。
闻弈嘴角微微勾起,几不可闻地低笑声。嗅到空气里弥漫着浅淡奶香味,忽然觉得这蛋糕看起来好像还挺可口样子。
“你在干什?”江鹤苓从卫生间走出来,正好就看到他拿着自己吃过勺子,要去舀蛋糕样子。
“看你怎没吃完,剩这口不浪费吗?”闻弈把勺子搁下开口问道。
“想吃就直说,趁现在还没进垃圾桶。”江鹤苓平静开口,大有副“赏你就是”态度。
“他跟你说他是老婆?”
江鹤苓当然没有这说,豆包边摇头边阐述自己理论,听得闻弈心情大起大落,先后经历暗喜和不爽,然后就是阵莫名其妙郁闷。
郁闷自己这起伏情绪来得莫名其妙。
把这人小鬼大小屁孩打发走,闻弈整整自己身上粗布衣服,又侧首嗅嗅,只闻到自己身上浅淡花香沐浴乳味儿,没有其他alpha信息素味儿,这才悄然呼出口气。
刚走步,他又蓦地停住脚步,身周涌动暗香便从花香变为琴酒,木质调杜松子和微微辛辣酒香交融,绵密而醇香。
幸好闻弈反应快,闪避及时,蛋糕盒子擦着他脸飞出去,闻弈再回头,撞见江鹤苓沾奶油冷脸,以及又被他揣上手手枪。
“……”
“错,”闻弈从善如流地道歉,“少爷您消消气。”
江鹤苓无动于衷,冷冷地盯着他。
闻弈眼睫轻垂,视线从他漠然双眸移向他沾蛋糕嘴巴上,红,白,交融成艳丽粉,紧抿着唇线平添色情。
闻弈愣是气笑:“你从哪儿看出来想吃?”
江鹤苓没理他,径自走过来,要去拿桌上抑制剂。
他刚才洗脸,额发湿润,眉梢和眼睫上也还挂着水珠,暖色灯光下,眉目平静舒缓,只是正眼都不给闻弈个,显得很是冷漠。
闻弈心头梗,突然又拿起勺子,挑勺蛋糕怼到他嘴边。
江鹤苓下意识后退,冷眼看着闻弈。
闻弈像只扬尾孔雀,进门却没见到本该欣赏他风采人。
“人呢?”闻弈嘀咕句,继续往屋子里走,很快便听到靠里卫生间里传来淅沥沥水声。
桌子上,装着Er抑制剂金属盒子立在边,旁边是江鹤苓放下手枪和闻弈放下衣服袋子,都没有动过痕迹,只有那盒红丝绒蛋糕还剩下小半没吃完。
闻弈目光落在托盘边搁着塑料勺子上,那支黑色塑料勺子干干净净,像没用过。这让闻弈觉得惊奇,拿起来边打量,边在脑子里想象江鹤苓小口吃着蛋糕。
盛着蛋糕勺子被送进他微张嘴里,粉嫩舌尖卷动,勺子便被舔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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