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苓不置可否,兀自躺到另张没人睡过单人床上,背对着闻弈方向。
靠窗那张床,已经被整理过,看不出昨晚被狠狠蹂躏过痕迹。闻弈神色淡淡地看眼,鬼使
但很快他就收敛思绪,并且认为这是信息素蛊惑,是他在激素作用下出现错觉,所以在两人目光相触时,江鹤苓立刻冷漠地吐出句:“还不滚。”
闻弈:“……”
“滚去哪?”闻弈瞥眼窗外黑沉沉天色,“这晚,也要睡觉,赵医生这里可没有其他房间。”
江鹤苓:“……”
江鹤苓无言以对,俯身从抽屉里翻出个什东西,挥手朝着闻弈方向扔过去。
江鹤苓似乎气得不轻,眸光愈发锐利,但闻弈却忽然瞥见他耳根浮起抹可疑粉色。
再看他冷脸,好像就不再是单纯生气,更像是恼羞成怒。同时他还闻到股香甜潮湿玫瑰香,很软很甜,像诱人来品尝蛋糕。
他眉梢很轻地挑下,后知后觉地发现,江鹤苓可能好像应该是……害羞?又或是对他信息素起反应。
总之闻弈心里顿时涌出股强烈愉悦情绪,目光巡视着江鹤苓裸露出皮肤,想要确定他到底是不是羞赧。然而江鹤苓没给他机会,用枪口推他下,甩下句“滚出去不然迟早毙你”就转身走。
闻弈当然没有老实滚蛋,现在江鹤苓就像只外厉内荏炸毛猫,对闻弈这种天生爱犯贱人有种致命吸引力。
计前嫌”,吃刚碰过他唇蛋糕。
闻弈:“……”
蛋糕甜味弥散在口腔,闻弈终于是回神,也觉得自己真是鬼迷心窍。
他有病啊?吃江鹤苓吃剩下蛋糕。
心里郁闷,嘴上还在逞强:“这可是全副家当换来,不能浪费。”
“贴上,闭嘴。”
闻弈眼疾手快地接住,看到那是枚阻隔性抑制贴,他明知故问:“贴嘴上啊?”
江鹤苓没有理会他无聊玩笑,冷冷地逼视他,让他贴上抑制贴。
能咋办,闻弈只能听话,乖乖地把阻隔抑制剂贴在自己腺体上。
“这样可以吧,现在很清醒,不会对你做什。”
他将地上蛋糕盒子捡到垃圾桶里,然后又拿纸巾把散落奶油擦干净,抬头,忽然发现江鹤苓在看他。
目光中透出种少见柔情,看得闻弈心头动,神思恍惚瞬。
其实江鹤苓看他有会儿,从闻弈开始捡起他打翻蛋糕盒子开始。
老实讲,在江鹤苓印象里,闻弈恃才傲物,逞强倨傲,武力值虽然很强,但行事却透着粗鲁和草率,不是个会细心照顾旁人人,所以看到他收敛锋芒“收拾残局”时候,江鹤苓有瞬间恍惚。
莫名其妙,他看出几分温柔,好像这家伙除话多,也没那讨人厌。
江鹤苓言难尽地看他眼,伸手抽出纸巾擦掉嘴边奶油,转身就走。
闻弈不服地叨逼叨:“你这是什表情,又不是头回吃你口——”
“闭嘴。”江鹤苓冷声打断他,同时回身抬手,枪口怼上闻弈脸侧,“不说话会死是吗?”
闻弈:“……”
“那现在是该说话还是不该说话?”闻弈略略提起嘴角反问道,“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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