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弈避得及时,没被精液射嘴,多数都在他脸侧和嘴角。这画面江鹤苓甚至不敢看,他清楚地知道,他掌控,他忽视,在这刻,全都朝着失控方向飞驰而去。
闻弈不知道江鹤苓在想什,只是他在江鹤苓眼中看到从来没有见到过情绪,说不清是什,他只觉像是冰封湖面在这刻破碎,无数晶莹闪烁其中,让他看到可能性。
他抹掉脸侧精液,抹在江鹤苓发红腿根,同时快速地撸动自己性器,在高潮那秒,他俯下身,嘴唇吻在江鹤苓半阖眼皮上,精液射在江鹤苓性器上。
好像不是只有点喜欢你,江粉粉。
但他没想到,闻弈还能让他更疯。
失重感猝然来袭,江鹤苓被闻弈抬着腿,把抛上床,他刚从失重感中回神,腿根软肉就被湿软粗粝舌头舔过。
那触感太过鲜明,江鹤苓整个人都紧绷着轻颤,他抗拒着接下来要发生事儿,可内心深处又被隐秘触动,让他心头空。
闻弈跪在床边,双手撑开他双腿,唇舌流连腿根,继而包裹住他性器。
湿滑舌头来回舔舐,吮吸时产生吸力再次将江鹤苓理智吞没,源源不断快感从身下传来,伴随着闻弈嘴里发出啧啧水声。
间旖旎情欲,纵使心里再不愿,他也无法违抗江鹤苓命令。
“是。”他沉声应道,深深地看眼闻弈背影,然后转身离去,顺手关上门。
“这家伙是不是只听你话?”闻弈说,“还算识趣,知道关门。”
江鹤苓从来没有如此失态,他恼怒地盯眼闻弈。
方才还气势十足赶人闻弈立刻矮背脊,将脑袋搁在江鹤苓肩头:“没事,给你挡得严严实实,他没看见。”
江鹤苓这回是真要疯,从未体验过快感直窜脑门,完完全全地占据他思维,他无法抑制地呻吟,无法克制地轻颤挺动。
闻弈顺势扯掉他裤子,用手拖着他柔软臀肉,边揉捏边配合地抬起,让他性器在自己口中进得更深。
嘴里都是潮湿玫瑰信息素味道,和从江鹤苓嘴里尝到味道不同,江鹤苓嘴更软,也更甜。
老实讲,被性器顶着喉口感受并不好受,可闻弈却没有任何反感,他没有经验,只能小心地用舌头舔舐,舌尖戳着铃口,即便闻弈有所克制,犬齿仍然刮到江鹤苓性器上。
微妙疼痛加剧快感,江鹤苓抽动着挺腰,最后他也说不清自己是怎回事,在喊出闻弈名字时,射出来。
江鹤苓:“……闭嘴。”
见他害羞,闻弈勾起嘴角轻轻地笑起来,他垂下目光,视线落在江鹤苓不断吐出清液性器上,忽然说:“其实要闭嘴,还有个方法,要试试吗?”
江鹤苓还在平复呼吸,压根不想理他,性器上快感传来,他甚至不敢去看身下情形,陷入自怀疑。
他怎就让事情发展成这样?
江鹤苓忽然觉得自己可能是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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