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婷:“……”
接吻应该是喜欢,但不喜欢他太凶,太凶会被反咬口。
吻耳垂是喜欢,这个时候江鹤苓喘得最厉害,捏他时候很用力。
**应该是最喜欢,江鹤苓会不自觉弓起腰身,戳得闻弈呼吸受阻,还会在释放之时,叫他名字。
那……弄脏他应该是不喜欢,会生气,会不理人。
思及此,闻弈遗憾地叹口气儿。
行踪已经泄露,自是不可能再按照原计划行进。多次更换船只不仅能甩掉跟踪者,也能混淆视听,上船,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是绝对安全。
江鹤苓有意避着闻弈,闻弈却不是个老实待着性子,休息晚之后,第二天早他就上楼敲江鹤苓门,说要和他起吃早餐。
不过是科林开门,说少爷还没睡醒。
闻弈败兴而归,食不甘味地对着沈林张司马脸解决早餐。
晌午时刻他又上门,仍是科林开门。
江鹤苓很尴尬,这种尴尬从他清醒着在闻弈手里高潮之后就直存在,被撞破之后,羞耻感达到巅峰。
这微妙情绪让江鹤苓感到陌生,也感到抗拒,抗拒到不想看到闻弈这个罪魁祸首。
于是经过几番辗转,他们更换三次轮渡,乘上去往八区边境珍石港口轮渡时,江鹤苓领着沈婷和科林住进最高级等总统套,把闻弈赶去和沈林住楼下行政间。
其实这个安排没毛病,沈婷虽然是医生,但因为家族关系,自小也学过射击和格斗技巧,她和科林目前是最全须全尾两个人,贴身保护江鹤苓没毛病。
闻弈知道,但仍然无语。他觉得自己就算受伤也能护得住江鹤苓,可江鹤苓显然没给他机会申辩,径自进房间休息。
怎办,他喜欢。他喜欢弄脏江鹤苓,让他全身上下都是自己味道。
两个小时后,闻弈又又又去敲门,在科林开口之前,他先发制人:“找沈医生,伤口疼。”
这回,闻弈顺利进门。
沈婷正在厨房煮咖啡,问闻弈找她什事儿。
“头晕,睡不着觉。”闻弈嘴里话对着她说,视线却是直黏着江鹤苓所在卧室门,“来看看江鹤苓是怎睡得这香,学习学习。”
“少爷刚吃药,又睡下。”
“……”闻弈嘴角抽下,“怎不知道江鹤苓这嗜睡?”
科林木着脸不说话,也没有让开让他进门意思。
闻弈不是傻子,自然感觉得到这是江鹤苓不想见他。他摸摸鼻子,心说昨天他搞得也不算过火啊?还是江鹤苓还在气自己弄在他身上,把他搞脏?
闻弈带着自省念头,开始回味昨晚那场情事,琢磨起江鹤苓喜欢什不喜欢什。
“你这伤虽然没什,但失血有点多,接下来还不知会遇到什情况,你还是先去休息,养精蓄锐吧。”沈婷劝他。
说完沈婷也跟着进门,留下他跟沈林站在门口面面相觑。
这艘轮渡航线七拐八绕,要等十二个小时,才会在第八区珍石港靠岸。
从进入港口换第艘轮渡开始,闻弈就发现这和他们原定路线不样,目地也不样。
这不奇怪,毕竟四个小时前,他们才经历过场袭击,袭击者目标明确,经验丰富,显然是早知江鹤苓所在,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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