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弈动作顿,着实是愣下,复又抬头看到江鹤苓眼神清明,便知道他这是要结束发情期。
在江鹤苓熟睡时候,闻弈已经吻遍他全身,玩他手,玩他腿,弄好会儿,原本是想浅尝辄止,可却食髓知味,还是又插进他早湿软后穴里。
在他睁眼之前,闻弈已经是进入最后冲刺阶段,可现在见他睁眼,他便又放缓动作,粗大阴茎整根拔出又缓缓碾着前列腺插进去。
“头也在。”闻弈说着又低头去蹭他颈,吻他耳后敏感地带,他右边耳垂上耳钉不知道被弄到哪去,只剩下个小小耳洞,柔软耳垂更方便他含在嘴里吮吸。
闻弈湿润头发搔在江鹤苓下颌、耳边,痒得他心
Omega发情期般会持续三天以上乃至周,Alpha则不会,就算他们会被诱导发情,也还是会保持理智,可以随时结束。
江鹤苓发情是因为闻弈是Enigma,信息素具有天然压制力,也具有比Alpha高倍不止性激素,刺激他不停地产生情动。
但他毕竟是Alpha,在没有进行完全标记成结之前,他不会真向Omega样长时间发情。
第二天夜里,江鹤苓就度过最初发情高热期,思绪逐渐恢复清明。
他是被闻弈吵醒,在阵浓郁玫瑰酒气味中睁开眼。
柔若无骨江鹤苓抱去浴室。
江鹤苓满身暧昧痕迹,白皙皮肤犹如粉色霞云,没有处是干净,甚至脚底都被闻弈掐出痕迹,浑身湿汗,脆弱又诱人。
闻弈将他放进蓄满热水浴缸里,动作轻柔地帮他把身上洗干净。
看着江鹤苓躺在浴缸里,水波荡漾,潋滟生光,活像只诱人入海美人鱼。闻弈很是庆幸刚才等浴缸蓄水时候,他从床头柜子里翻出来管抑制剂给自己打,不然他必然会再次失控。
熟睡江鹤苓温顺得像是只刚出生奶猫,就算失去意识,也是会对闻弈信息素有反应,闻弈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出去拿萧遥送来检测仪,回来时候,发现他把先前束缚他双手枪袋抱在怀里。
闻弈额角滴落汗珠正好砸在他嘴唇上,刚开口,他便尝到咸涩琴酒。
“闻弈。”他张开嘴喊声,声音干涩嘶哑,低弱得像猫叫。
但闻弈听见,他低头蹭在他颈侧,抱着他应声,说“在”。
江鹤苓这会儿神志清醒,四肢酸软,身体不适让他想骂人,可听到闻弈这温柔声应,他又觉得心里妥帖,于是骂出口话像是调情。
“在你个头。”
闻弈低头失笑,用检测仪给他做个基础检测,确定他只是累得很就松口气儿,复又躺上床,将人抱在怀里,边释放出安抚性信息素,边垂眸静静地看着他。
看他浓密长睫由湿润变得干燥,看他眉目从紧皱变得舒缓。
江鹤苓是好看,没有处不好看,闻弈觉得他可以看着他看整天,看整年,看辈子。
不知道看多久,久到闻弈眼眶泛酸,他又低下头,轻轻地吻他,吻他眉心,吻他眼皮,吻他高挺鼻梁,挺翘鼻尖,最后才是他泛肿唇。
吻到江鹤苓呼吸受阻挣扎,他才松口,抱着他继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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