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零散散共有七八支,无例外全都是被用过。
江鹤苓心头疑惑刚生,视线便又落在闻弈揽在他后腰胳膊上,他肌肉紧绷,青筋虬扎,上面布满红色针孔。
那些抑制剂被用在哪里,江鹤苓不用去想。
“是不是说过,男人在床上不能闭嘴,”闻弈还在笑,笑江鹤苓低头鸵鸟状,“要闭嘴只有两个办法,你是想让吻你,还是想让给你口?”
江鹤苓心头酸涩,耳根发烫,他转过头,用被情欲侵
经过闻弈反复开发,江鹤苓后穴已经是被操开,湿软片,蜜液横流。闻弈不放过他,把将他捞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粗大性器顺势进到个前所未有深度,甚至闻弈龟头都感觉到前面有什阻碍。
他知道这是江鹤苓退化生殖腔,只要他操开这里,标记这里,江鹤苓就会完完整整地属于他,再也离不开他。
“怎不说话?这样不舒服吗?”闻弈将他按在自己怀里,挺腰下又下地插进去,几乎顶江鹤苓小腹鼓起。
江鹤苓被颠得无处着力,只能靠在闻弈身上,后穴里面又酸又涨,过电似快感让他头皮发麻,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捅穿,快感与危机感相继交替,促使他睁开眼瞪视着始作俑者。
闻弈迎着江鹤苓目光,笑得格外灿烂,还拉着他手,按在他小腹凸起位置。
烦,身下快感更是持续增加,即使他这时候思绪清明,可身体已经在这天夜中适应闻弈调教,会下意识跟随他节奏,江鹤苓咬紧牙才没有泄出呻吟。
老实讲,江鹤苓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来面对这场性事,在闻弈次又次抽插中,他忽然觉得自己醒不是时候。
理智想要推拒,可身体却很诚实,甚至会因为他刻意放缓速度而感到不满。
当然江鹤苓是不可能说,只能又闭上眼,沉默地任由闻弈胡作非为。
这天夜里,闻弈倚靠着抑制剂始终保持清醒,他已经用百零八种方式折磨江鹤苓,通过江鹤苓不自觉皱眉程度,呼吸快慢,能准确地判断出他想要什。
“感觉到吗?在这里。”闻弈顶得更加用力,势必要让江鹤苓隔着肚皮感受到他。
江鹤苓羞得要死,闻弈却是爱极他这样子。
“江粉粉,你好纯情哦。”闻弈说,“可是为什你下面这湿,这会吸,都要死在你身上。”
“闭嘴。”江鹤苓哪听得这种话,抽插间咕叽咕叽水声更是碾着他羞耻心,让他想口要死这人。
眼前就是闻弈被汗水打湿腺体,晶莹水珠划过,江鹤苓犬齿发痒,想要狠狠地咬下去,余光却忽然扫到地上散落着白色针剂。
可现在江鹤苓是清醒,闻弈忽然就不想满足他,于是他仍旧不疾不徐地碾着他后穴那点凸起,听着江鹤苓呼吸变调子,闻弈坏心思地笑声,问他:“是这里吗?”
江鹤苓闭着眼装死,可频率越发错乱呼吸出卖他。
闻弈抬起他腰身,猛地凿进去,江鹤苓猝然闷哼声,前头硬着性器甩出股清液。
“看来是这里啊。”闻弈又说,然后整根抽出,再次用力地凿进去。
如此反复几下,江鹤苓再也不能装死,紧紧地攥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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