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闻弈放轻动作也还是会有些刺痛感,尤其是腿根软肉,也不知道闻弈怎弄,都磨破皮。
闻弈单膝点地,抬起他条腿,架在自己膝盖上,点点擦干他腿上水分,连每根脚指头他都擦得认真。
江鹤苓想睡睡不着,便眯着眼睛看着他。
他莫名觉得这个样子闻弈像个匠人,正在擦拭养护自己爱不释手宝物,
趁着江鹤苓喝水时候,闻弈手拿着浴球帮他清洗,手用掌心揉着他膝盖上跪出红痕,复又辗转到他被撞肿腿根。
江鹤苓适应良好,只是在他手指挖弄他留下那些罪证时候,脸色有些发烫,隐藏在蒸腾热气里。
“行。”察觉到闻弈变眼神,江鹤苓及时制止,伸手去够浴巾。
闻弈把他捞回来,哑着声说:“弄有点多,还没洗干净。”
江鹤苓很轻地咬下牙,小声催他:“快点。”
天。
谁能受得江粉粉红着眼睛撒娇啊?
闻弈觉得自己要死,被江鹤苓萌死。
他也不管头发是不是会被薅掉,凑上去就是响亮个啵,嫌不够,又跟个啄木鸟似在江鹤苓嘴巴上啵啵啵啵十几下,在江鹤苓皱眉时候才弹起来,把将江鹤苓抱起来。
“干什?”江鹤苓现在算是知道Enigma比Alpha强不是点半点。
是标记。
不算是拒绝,也不能算是答应。不过三个字代表占有欲还是让闻弈感到开心。
他还想继续,可江鹤苓没让。
“不是要标记吗?再来次,让你咬腺体。”闻弈将脑袋埋在江鹤苓颈侧,小狗似撒娇求欢。
“不咬,起开。”江鹤苓推推他脑袋,“饿。”
“好,少爷。”闻弈轻轻地笑,手却没有听话地快点。
不过他仍记得江鹤苓说他饿,满足自己那点儿贪念之后就收手。
给江鹤苓清理完身体,闻弈便将他抱住放在旁软榻上,他拿着浴巾半跪在江鹤苓身边,从头发开始,点点帮他擦掉身上水珠。
萧遥这屋子里有备用衣物,但闻弈不想给江鹤苓穿,所以他扯谎说这里没有,他会儿下去买。
洗完热水澡之后,江鹤苓反而更疲倦,眯着眼睛昏昏欲睡,身上被折腾得很,很多地方都留伤,或是吮吸过火,又或是牙齿咬用力。
闻弈就跟有用不完精力似,轻松地抱起他往浴室走。
“洗澡,然后去给你弄吃。”
江鹤苓下意识想说自己可以洗,但实在是累得很,全身上下都没什力气,也就随他去。
闻弈不是第回给江鹤苓洗澡,这伺候可以说是得心应手,鞍前马后,都没让江鹤苓抬下手指。
闻弈把他放进恒温浴缸里,贴心地调整头枕,让江鹤苓后颈靠得舒服。又问他渴不渴,喝不喝水,要不是江鹤苓皱眉,他都想嘴对嘴地喂他。
“那正好,来喂饱你。”闻弈抿着嘴笑,眼睛弯成月亮,手已经又往下作乱去,江鹤苓轻轻吸口气儿,揪着闻弈头发把他拉起来。
“闻弈。”
“嗯?”闻弈被迫抬头,对上江鹤苓余红未消双眼。
“肚子饿。”他说。
这三个字发音让他殷红嘴巴嘟起又放松,闻弈顿时心软得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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