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弈把他压回床上,问他哪张嘴饿。
江鹤苓被他这语双关弄得羞恼,后悔刚才孟浪,闻弈就笑,说他没这个脸皮就别干撩人事儿。
江鹤苓:“……”
那是比不过你这个厚脸皮。
“那可不行,”他笑声,抬起长腿,赤足踩在闻弈胸肌上,“z.sha不可取。”
闻弈被踩得心头跳,温热脚底擦过他胸口,碾着他硬邦邦肌肉来回地揉搓,闻弈立刻就表演个原地升旗。
江鹤苓瞧见。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想,又或是腿还是酸软无力,总之他抵在闻弈胸口脚,就这徐徐下滑,踩过腹肌,最后落在那面旗上。
“江少爷,你还真是孟浪得很啊。”闻弈呼吸立刻就沉下来。
神色认真,姿势虔诚,眼角眉梢挂着抹温润笑,好像很幸福样子。
江鹤苓看得心软。
“你现在倒是像个听话手下。”他忽然轻声感慨句。
“嗯?”闻弈动作顿,眼角眉梢笑顷刻间消失,语气危险地问,“你平时洗澡也是手下伺候你?”
“……”
他本来就直压抑着内心冲动,哪儿经得起这样撩拨,不等江鹤苓说话便又把将人捞起来,扛在肩上就往床上走去。
江鹤苓忽然有点后悔自己刚才撩拨他,可闻弈什都没做,只是把他塞进被子里,凶狠狠地说:“老实待着,等你填饱肚子们再继续算账。”
经过番蹂躏欧式大床早已经脏乱不堪,混杂着两股信息素纠缠气味儿,若是平时,江鹤苓是断不可能接受洗过澡之后还要睡在脏乱不堪床上,可现在临时标记没有消失,他对闻弈信息素有天然依赖。
被子上各种体液混杂,只让他抗拒两秒不到,就沉溺于那浓郁琴酒信息素中。
他看着闻弈气鼓鼓脸和气鼓鼓身体,心里充满柔情,在闻弈要退开时候,江鹤苓蓦地伸手揽着他脖子,主动亲他下,可是当闻弈要反客为主,他又把人推开,哑着声说:“饿。”
江鹤苓失语,没想到这家伙脑回路跟他不在条线上,他闭闭眼睛懒得理他这莫名其妙地质问,闻弈却是以为他默认,凶巴巴地把掐着他脚踝,把他拉过来:“你快给交代清楚,你平时洗澡都让手下伺候?谁?沈林?”
江鹤苓心说还没有废物到这个地步,他撩起眼皮看眼脸气愤闻弈,正准备开口,闻弈又斥责道:“好啊,江粉粉,以为你是个纯情少男,没想到背地里如此放浪,不守妇道。”
“……”江鹤苓斜他眼:“刚夸你句,你就蹬鼻子上脸是吧。”
“少爷,你这是夸吗?你这是气。”闻弈哼声,“想到还有别人把你看光光,就气得想杀他。”
江鹤苓看他两秒,人高马大Enigma在他面前矮身姿,嘴上说着狠话,手上却是动作轻柔,气鼓鼓张脸,着实有几分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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