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苓勾起猫脖子下项圈,挠挠它下巴,然后拍把猫屁股,把它赶下床,转头义正词严对闻弈说:“看你是不是好人。”
闻弈挑眉不语,起身将掉在地上酒杯捡起来,距离拉近,酒香便在信息素气味中变得明显
阿尔法听到声,转头看向他俩,又大又圆黑眼睛清澈无辜。
“你不能喝。”江鹤苓说。
闻弈转头看向那只傻猫,心说这猫应该听不懂,却没想阿尔法盯着江鹤苓看会儿,张开嘴发出声低柔猫叫,像撒娇。
“不可以。”江鹤苓又说。
阿尔法仿佛真听懂,规规矩矩地坐在地毯上,没再试图尝尝酒香。
“没喝,闻个味儿。”江鹤苓还没从亲吻中恢复,嗓音低柔喑哑,嗡里嗡气儿像哼哼。
闻弈视线落在他红肿双唇上,复又低首,鼻梁蹭着他鼻尖。
“检查下。”
说完他便又吻上去,舌尖顶进江鹤苓口腔,吻过他牙齿,上颚,尝遍每个地方,只尝到满口玫瑰酒味儿。
江鹤苓又乱呼吸,无知觉张嘴,仰头,闻弈又忽然退开,眸光落在他饱满唇瓣上,艳丽红色泛着亮晶晶水光。
听到这句偷情,闻弈已经可以肯定江鹤苓是在等他,这让他疚心疾首感受缓和不少。
他不再多言,用吻堵住江鹤苓唇。
信息素愈发浓郁,琴酒味弥漫在整个房间,完全压过属于江鹤苓潮湿玫瑰气息。
江鹤苓默默承受着他吻,在闻弈舌尖顶*他上颚时候,溢出两声轻哼。
闻弈爱听他喘息,也爱听他呻吟,这个吻从这刻开始变得有些凶狠,江鹤苓被掠夺氧气,也被掠夺情绪,他好像从这个吻里品出闻弈低迷沉痛心情,他垂在身侧手抬起,落在闻弈后颈,撸猫样轻抚。
闻弈挑起眉梢:“它能听懂你话?”
江鹤苓不置可否,喉间发出声类似“嗯”气音。
阿尔法坐没会儿,便跳上床,踩在闻弈胳膊上,将脑袋凑到他颈侧,耸耸地轻嗅着。
“它这是在干什?”闻弈问江鹤苓,“看能不能喝?”
“……”
确没喝酒,但现在江鹤苓脸颊飞粉,皮肤发烫,犹如微醺。他半抬眼皮,用迷离目光望向闻弈,问他:“有结果吗?”
闻弈又低头,含着他唇缓慢地磨:“忘,再尝尝。”
江鹤苓失笑,偏头想躲,闻弈便吻他脸侧,下巴。
在地毯上玩酒杯阿尔法试探着伸出舌头,要去舔杯子里剩下酒水。
“阿尔法。”江鹤苓余光瞥见,便开口喊声。
闻弈动作顿瞬,感受到江鹤苓五指穿过他略长发丝,按着他后脑,开始回应他亲吻。闻弈吻得更凶。像是要将江鹤苓双唇都吞进肚子里。
室内气氛逐渐旖旎,响起喘息也越发粗重。
直到阿尔法跳上桌子打翻那只高脚杯,重物落地声和尖细猫叫声响起,床上两人才从情欲中短暂回神。
玻璃杯在地毯上摇晃,流出液体咽湿那片区域,留下浅而透明黄色湿渍,阿尔法蹲在旁瞪着眼睛看着玻璃杯摇摇晃晃,小脑袋也跟着转来转去。
闻弈瞧见桌上开封酒瓶,转头问江鹤苓:“你还能喝酒?不是都咳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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