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坏事,给想要结果,还跟你生气,是不是太不知好歹?”
闻弈微微低头,与他额头相抵,继续道,“只是,需要点时间适应。况且又不是傻子,沈数那小子跟踪能力太差,不发现他,是很难。”
或许开始闻弈没想那多,可是后来知道中山研究院事情是沈数干,又从沈数那里知道江鹤苓故意没有离开月牙弯,闻弈不难猜到江鹤苓在做什。
可是他还是来,这是他自己选择。
因为江鹤苓,比切都重要。
快后退,路灯灯光再次投射进来,将他面容照亮,昏暗光线里,江鹤苓脸色平静,可闻弈看到他平静下汹涌。
他说:“太久,不想等。”
太久,他不想和闻弈分开那久。
所以他用卑鄙手段让闻弈不得不回到他身边。
从第次见面,或者说从江鹤苓出生开始,他就直是内敛,不动声色,他算计,他报复,他思想,他情感,从来都是藏在他淡漠表皮之下。
他早该明白,世上从来没有两全法,他想要得到什东西,就必须舍弃掉另些东西。
可幸好,闻弈得到,是他此生最重要部分,是可以弥补他所有缺失部分。
从此,没有分离。
——正文完——
句太久,他不想等,已经是他最直白表达。
是他对闻弈不舍,是他对闻弈思念,是他对闻弈从未宣之于口爱恋。
江鹤苓望着他,平静地给出最后宣判。
“你可以生气,但不能离开。”
闻弈忽然笑起来,他伸手拂过江鹤苓头发,最后停在他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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