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欢羞得转头看向西边,“宋大哥,咱们,咱们这样,是不是就叫私定终身?”
并没有回答他问题,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宋陌却会错意,急道:“你别生气,是说错话。明慧,你家住在哪里?请媒人向二老提亲去!”
唐欢愣会儿才意识到他想叉,忍不住笑出声,嗔他:“谁让你提亲去?爹娘早去。”顿顿,直视他眼睛道:“宋大哥,愿意嫁你。不用媒人,只要你肯娶,从今天开始,,就是你娘子。”
宋陌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眼睛,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来。
突然有点渴。
他紧张地看向地上。她红红嘴唇,太诱人。
唐欢装作没有察觉他窥视,自言自语道:“还好,不好吃也不算难吃。宋大哥先将就几天吧,等多做几顿,手艺慢慢就好。对,听说蘑菇很补身子,明天砍柴时留意着点,若是采到,明晚就给你炖蘑菇汤。”
宋陌回头看她,恰好她又送勺粥,他只好先咽下,跟着道:“你再辛苦两日,等好,就帮你做活去。对,你说你跟玉泉庵签是死契,是不是不能随便还俗?需要银子吗?还有点积蓄,你都拿去吧,不够用话,努力挣钱,你别着急。”
“还俗事回去问问师父吧,以前只是自己偷偷想想,没敢问过旁人。”唐欢低下头,“就算要钱,也会慢慢攒,哪能用你钱呢,咱们,咱们现在又不是……”越说声音越低,直到再也说不下去。
夕阳西下,晚风吹拂,简陋小木屋里格外清凉。
宋陌躺会儿,已经恢复些力气,唐欢小心翼翼扶他靠在炕头,然后跪坐在他身边,准备喂他。
“自己来吧。”宋陌不好意思让她喂。
“宋大哥又跟客气。”
唐欢才不会放弃这样亲密机会,舀勺黏度适中野菜粥,停在嘴前吹吹,再慢慢抬起胳膊送给他。眼帘抬起,羞答答地看他眼,目光相碰后,赶紧慌乱地垂下,只盯着勺子瞧,免得粥洒出来。
傻乎乎,不过还是那好看。
可不用她说出来,宋陌也明白她意思。
他有些懊恼,下子就说把钱给她,确有些唐突。
想要解释两句,见她柔顺地跪在他身边,羞得脑袋快要垂到怀里,露出红润脸庞和修长细腻脖颈,他胸口热,情不自禁握住她闲着那只手,结结巴巴地道:“明慧,,想娶,娶你……你也说,你把,把当成你男人,那,那把挣钱交给自己……交给你,你,你愿意吗?”
唐欢试着把手缩回来,却被他握得紧紧。她心里偷乐,嘴上却明知故问:“愿意什?”
宋陌痴痴地盯着她侧脸,手心里都出汗,松开又攥紧,“愿意,你愿意,嫁吗?”
宋陌心头乱跳,张开嘴喝。
“好吃吗?”唐欢忐忑地问。
“嗯。”宋陌红着脸点头。娘亲死后,他很久没有吃过女人做饭菜。
唐欢羞涩地笑笑,“宋大哥故意夸吧?自从进玉泉庵就没有做过饭,隔这久才做次,怎会好吃?”似是要确定真假,她又舀浅浅勺送到自己嘴里。
宋陌愣愣地盯着她。那勺子刚刚才被他含过,现在又进她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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