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吹过来风都是燥热,林瑾瑜吃着冰棍等会儿,估摸着张信礼应该已经睡着,偷偷摸摸挪过去看他。
深绿色树冠在张信礼脸上投下浅浅阴影,他唇线紧闭着,黑色发丝在风里微动。
林瑾瑜觉得这家伙睡着之后看起来比平时乖很多,倒比醒着时候更顺眼。
张信礼胸膛随着呼吸有规律地缓缓起伏着,胸口有片很明显汗湿痕迹,林瑾瑜挪过来时候踩过片枯枝草叶,动静虽然不算大,却也不怎小,但他没醒。
林瑾瑜看着他汗湿胸口,想起先前木色说那番话,他想:这家伙大概真有点累。
老冰棒没什特别味道,有点像被冻起来微甜糖水。
林瑾瑜吃进去第口,只觉得浑身毛孔都在这股甜丝丝凉意下舒张开,身燥热连带着心里烦躁都降下去不少。
他做啥事都有点磨磨蹭蹭,吃冰棍都喜欢含着慢慢悠悠吃,等他津津有味地把自己老冰棍吃完三分之时候,张信礼已经嚼碎最后口清凉凉绿豆冰,随手把包装纸连着棍子起丢在路边灌木里。
林瑾瑜瞪他:“别随地乱扔垃圾。”说着猫腰过去捡回来。
“哦,”张信礼看着他,说:“你吃得真慢。”
,”林瑾瑜说:“拉龙,给你买。”
木色忙道:“不用不用!别花这钱,他就是好吃,不吃死不人。”
拉龙却精神,偷偷看他哥眼,又眼巴巴望着冰棍。
木色皱着眉头想拒绝,拉龙有点胆怯地望着他,那目光沉甸甸地,让他张不开嘴。
都怪今天太阳,它实在是太热。
他嘬完那根冰棍,把张信礼那根绿豆冰包装纸塞进自己包装纸里,再起放进背筐里装好,准备回去时候顺道扔到垃圾堆那里去。
接着,他拍拍手站起来,从地上拿镰刀,穿着张信礼拖鞋,沿着泥巴田埂走到水田那边,小心地踩下去,然后走回先前张信礼休息前割稻谷杆子那个地方,弯下腰,开始接着做张信礼没有做完工作。
富含水份湿软淤泥下子包裹住他
林瑾瑜边含着他冰棍边说:“这是将有限冰棍利用起来,充分进行享受。”他说:“你这整个猪八戒吃人参果,三口两口就嚼完,你知道什味儿吗?”
张信礼说:“习惯。”
他看眼头顶太阳,往树干那边靠靠,说:“睡会儿,二十分钟以后叫。”
林瑾瑜腾出只手摸出手机看眼,记个时间,答道:“成。”
张信礼于是斜靠在树干上,抱着手,闭上眼睛。
张信礼道:“算没事,买根就买根吧,你弟天天叫他哥,给他买根冰棍也没什,犯不着为这个弄得大家不高兴。”
木色不说话。
……最后,林瑾瑜从小孩那儿买五根绿豆冰,给他新朋友们每人分根,这次也包括张信礼。
那个卖冰棒小孩做成笔大生意,忙不迭递冰棍,笑嘻嘻地收钱,操着口十分不标准普通话说:“谢谢各位热轧(帅哥),你们,以后那个,还想吃冰棍找,经常来这里卖。”说完喜滋滋盖好盖子,接着去下片地方兜售。
不得不承认大热天根冰棍下肚真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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