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微微张张嘴似乎想问他什,还没出声呢就被人打断,又是男女两个同龄人来敬酒。
张信礼只得打住话头,拿起新添满酒碗跟他们喝这回。
女孩喝以后走,男生却又满碗,转向旁林瑾瑜。
林瑾瑜瞬间头皮发麻,他是真不想喝,又不知道怎拒绝才礼貌、体面。
人家看他没说话,便主动迎上来,食指拇指扣着酒碗和他碗碰下。
开头两三个时候林瑾瑜还不以为意,想着人家特意来敬你,不好拂人家面子,再说先喝着这几个,后面就说喝不不就行。
他这美好想法纯属没出社会,酒桌经验不足。当场酒局开始时候,要你开始就不喝,谁敬都不喝,滴都不沾,大家就相信你是真喝不,否则旦喝个人,后面就刹不住车,凭什喝这个不喝那个?且开始毫不推辞喝两三杯,又说自己喝不酒,谁信哪?
林瑾瑜就这样连着应付五六个小姐姐小哥哥,到第七个跟张信礼碰过杯又走过来给他敬酒男生时候,他不干,推辞道:“那啥,不好意思真喝不。”
这在对方眼里就不太地道,好心好意来敬你,你又不是不能喝,前个还好好喝,怎到这儿就不行?
林瑾瑜这真叫个有理说不出,勉勉强强喝过这轮后坐下来,结果屁股还没坐热又是新轮。
这才接过碗,边看向碗里泛点黄色酒液边想:不对啊,看他干嘛?
木色拍他肩膀:“这才对嘛!”
林瑾瑜浅浅地尝口,没白酒那呛辣,口味偏甜,确实很容易入口。
随着达体舞渐益欢快舞步,人们不再只三三两两原地交谈,而开始互相走动。林瑾瑜在这边和木色几个有搭没搭地聊天,眼睛却时不时瞟眼对面不远处张信礼。
时不时有人捧着酒碗走到那边给他敬酒,绝大多数都是年轻人,男男女女都有。
“嗒”
这热情太炽烈,有点叫人消受不来。好在林瑾瑜虽然不大想喝,但没觉得怎上头,于是又喝过几个后看准空档挪到张信礼身边拿他当挡箭牌避风。
张信礼正和个扎红色头绳女孩碰过杯,转头见林瑾瑜不接着跟木色几个玩,反而凑到自己这儿来,问道:“干嘛?”
“不干嘛,”林瑾瑜说:“就躲躲,不想喝。”
张信礼说:“其实是欢迎你才会给你敬酒。”
“知道是好意,”林瑾瑜抱着膝盖,看着他说:“只是真喝不下,慢慢歇着喝还好,不停喝怕醉。”
张信礼自己酒碗就放在手边,有人来他就拿起来礼貌性地和对方碰下然后喝口,偶尔随意交谈几句。只要来敬人酒他都喝,没见拒绝过谁。
林瑾瑜在心里给他数着,就这会儿功夫少说也下去三四两。
黄酒虽然没白酒那烈,可这个速度也已经算相当快,但大家都这把酒当水喝。
林瑾瑜这回可算真正见识这边喝酒方式,不禁再次想就这个喝法真他娘不会酒精中毒吗?
慢慢也有人端着酒碗来给林瑾瑜敬酒,以小姑娘和跟他起玩过滑板小孩居多,偶尔也有不认识青年男生跟张信礼喝过以后特意走过来跟他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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