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呼出口气,撩开林瑾瑜衣服,手从他后背探进去,摸到层薄汗。他说:“你出汗,分开点睡。”
半梦半醒间林瑾瑜感觉像是回到小时候,妈妈往满院子疯玩得身大汗他背上塞毛巾。他喜欢这样触摸,只埋进张信礼脖颈间摇摇头,嘴里说:“不要,这样就……挺好。”
他说话时带着体温和酒气呼吸喷吐在张信礼汗湿脖颈边,张信礼呼吸相比平时有点重,林瑾瑜感觉到张信礼拉起他手,转个方向,变作仰躺,不再面朝着他。
屋里丝风都没有,窗外星光细碎。林瑾瑜等张信礼不动,手又搭上去,横在他胸口,大腿跨在他胯部。
就这样安静段时间,林瑾瑜又开始改姿势,他转个边,继续开始大业,锲而不舍地往床边挪。
林瑾瑜不答话,就安安静静抱着他。他在家时候睡觉就喜欢抱着被子,张信礼试图往后躲他就贴过来,越躲越贴,腿也跨过只来不由分说夹着他。
夏季尾声,气温同样炎热,两人又都喝不少酒,本来就有点热,这会儿贴在起就更热。张信礼在这样亲密接触中很快微微出点汗,林瑾瑜贴着他胸口,能闻见那股他熟悉、充满男生荷尔蒙汗味和酒味。
和他自己身上样浓重。
黄酒上头慢,后劲却大。
窗户没开,林瑾瑜也出汗,他们带着汗意皮肤贴在起,在寂静、漆黑而闷热房间里相互摩擦着。
会儿被人半实半虚地抱着觉得痒痒十分不舒服,于是三不五时地反复动。
张信礼怕他左挪右挪挪掉下去,只得从背后抱着他,尽量把他往自己这个方向拖,让他睡到床中间来。
林瑾瑜是个男生,力气并不小,乱挣扎起来也不是他轻描淡写就能制住,张信礼为把他挪到床中间,不得不箍着他腰使力气,迫使他瘦削脊背贴着自己胸口,不能再随意乱挪动。
林瑾瑜抓着他横在自己肚子上手腕,不满地喊道:“别抓着……痒。”
张信礼在他耳边说:“不抓着你……但你别到处乱动。”
张信礼怕他掉下去,只得翻过去从背后抱着他腰,在林瑾瑜半只脚横出床边之际,使力把他往后猛地带。
这回他没那温柔
张信礼只手被林瑾瑜压着,他用另只手轻轻拍拍躺在他怀里抱着他林瑾瑜,喊他名字:“瑾瑜,”他说:“很热。”
林瑾瑜也在出汗,但还是喜欢无意识地贴着他,张信礼手心很烫,贴上他后背时温度透过单薄衣料传递进来,炙烤着他脊背。
张信礼睡不着,林瑾瑜却在酒精加持下睡得安稳。他瘦而颀长腿搭在张信礼身上,无意识地轻轻蹭动着。
他说:“你身上酒味很重……”
张信礼不知道他是在说梦话还是真闻见……也难免,他喝远比林瑾瑜更多,身上酒味能不重吗。
林瑾瑜皱着眉头哼哼唧唧,张信礼便试着微微松开手,但没完全放开他。
少腰上这条“安全带”,林瑾瑜安分片刻,开始无拘无束地滚动。
他“嚓”下转过来,把张信礼吓跳,两人几乎额头蹭着下巴。
张信礼往后让让,林瑾瑜又贴过来,主动伸手抱着他。
张信礼问:“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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