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坡上空荡荡地不见个人影,张信礼已经走。
放在边原本用来装落叶、纸片等垃圾簸箕从满满当当变得干干净净——他走之前居然还把垃圾给倒。
……
许钊脸上从此多块创可贴。
周他来上课时候,满教室男生都哈哈哈地问他脸怎。许钊每次被问到这个问题都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bao起,他把那些问问题男生挨个挨个拍遍后,终于没人问。
“啊?”林瑾瑜用很吃惊语气问:“真啊?可能……是巧合?”
“有这巧巧合吗,个外地插班生,表和你买样?”许钊问:“你这表在哪儿买啊。”
林瑾瑜紧急调动脑筋编瞎话:“就……”他叹口气,小声说:“在凉山。”
“啥?”
林瑾瑜说:“就……街边上看着好看随便买,可能在四川这种样子表挺常见?”
林瑾瑜时懵,下意识低头看自己手上手表。
许钊没听懂黄家耀说什,问道:“啥?什什对……”
黄家耀用手指点点自己手腕:“你们俩天天凑起,你没有发现他表和那个新来插班生是对吗,款式模样,只有颜色不同。”
许钊道:“鲸鱼,你表不是你爸上次送你那个机械表吗?怎可能……”他说着眼睛自然而然往下,看林瑾瑜手腕……这看,许钊话头顷刻间戛然而止:“啊,你什时候换手表?”
林瑾瑜哑然会儿,说:“呃……早就换啊,这学期开学就换,他故意装作大怒样子,说:“这久你都没注意吗?靠!你太不关注!”
夏老师也来问过他次,林瑾瑜正为不知如何处理他和张信礼关系而郁闷,便反复跟许钊说让他不要说跟张信礼
“哦,”黄家耀说:“插班生好像也是四川?你们真够有缘。”
“就这啊,”许钊看眼:“光样子好看,就电子表而已,你居然戴这个。”
林瑾瑜道:“爱戴什戴什。”
“行行行,”许钊道:“又没不让你戴,你戴着呗,反正又不难看。”他摸把自己脸上那块擦破皮地方,骂骂咧咧道:“操,这回真破相,他大爷,赶紧上去收拾扫帚走吧,别杵在这儿浪费时间,上去给想想怎报仇。”
林瑾瑜好不容易随便糊弄过这个话题,也赶紧催着他们上去。
许钊瞬间否认:“没有!”接着立刻道:“为啥要换啊?你手表坏?黄家耀说对又是怎回事?”
林瑾瑜倒打耙式转移话题失败,结巴道:“…………”最后他决定打个马虎眼,于是对黄家耀说:“你看错吧,手表还不都差不多,个盘子三根针,你怎就确定是个款式。”
许钊没深想,他道:“也是,颜色都不样,可能就大小差不多,结果你晃眼给看错。”
黄家耀立刻否认:“不可能,怎会犯这种低级错误,虽然没有拿在手里仔细看,可很确定就是对。”
林瑾瑜先前由于太紧张太不知所措,下意识否认,导致错过坦白从宽最好时机,何况五分钟之前张信礼还言之凿凿他们不认识,这时候他再反口算怎回事?热脸贴冷屁股吗?还不如硬着头皮装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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