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啊,”林瑾瑜控诉他:“你轻点!”
张信礼道:“轻点打不回去。”
林瑾瑜垂头丧气地去洗手,洗完终于没事,被获准上桌吃饭。
张信礼把筷子递给他,林瑾瑜先每样食物轮着尝遍,然后点评:“小张同学手艺还是不错,就是肉还是稍微咸点,点点。”他说:“下次做个甜咸口菜呗,特好吃。”
“让周阿姨做吧,”张信礼说:“她做是正宗本地菜。”
张信礼拿肩膀挡下,有点无奈地说:“别动……”
“不就摸下嘛,”林瑾瑜没收手,反而变本加厉地跟搓搓衣板样在上面来来回回搓几下:“哎草,手感真好。”
张信礼说:“你让炒完,待会盐放多又怪。”
川菜相比沪菜,口味普遍偏重,张信礼吃刚好咸味在林瑾瑜尝来就偏咸,因此时常被林瑾瑜戏称盐王爷。
林瑾瑜说:“知道,盐王爷。”
屋外下着,bao雨,屋内乌漆嘛黑,张信礼和林瑾瑜身湿漉漉地进门,双双换鞋把书包往沙发上扔。
林瑾瑜开灯,说:“饿死,点外卖吗?”
张信礼把他从里到外全是水鞋拎到阳台上去,道:“外卖要差不多个小时才能到,而且下这大雨,别麻烦别人送,”他边拿鞋刷子,开水刷鞋,边问:“想吃什?”
“吃……”林瑾瑜挠挠半湿头发,说:“随便吧,都行。”说完进屋换衣服。
他换完衣服出来,刚好看见张信礼裸着上身站在厨房里开火往锅里倒油,空调暖风呼呼地吹,洗衣机里滚着他换下来校服。
“你就不想锻炼锻炼,学个新手艺?”林瑾瑜说:“想尝尝你做。”
张信礼于是说:“尽量。”
林瑾瑜不知道是,张信礼其实从来喁唏不吃甜咸口东西,道既放大量糖又放大量盐菜在他眼里简直就是……妖魔鬼怪。
饭盛在盘子里,林瑾瑜使筷子使得不顺手,自己去厨房换个勺
张信礼赶他:“你去把你衣服也扔进去,洗衣粉放点点就行,快洗十五分钟。”
林瑾瑜不想动,张信礼边麻利地关火、装盘,再切黄瓜、洗锅,边催他:“快去。”
林瑾瑜耷拉着脑袋转身:“好吧……”他从案板上顺半根黄瓜,边叼着啃边去洗衣服。他对他们家那洗衣机还没张信礼熟悉,找好半天才找到洗衣粉在哪儿。
等他回来时,蛋炒饭和黄瓜炒肉都已经上桌,张信礼正把半根火腿肠切片放他盘子里。
“哇哦,”林瑾瑜说:“还有艅嚱火腿肠。”他刚想伸手直接薅片尝尝,张信礼筷子不轻不重地敲在他手上,把他敲回去:“碰过洗衣粉,洗手再上桌。”
林瑾瑜擦着头发走过去,冷不防把毛巾往他头上搭。
张信礼立刻道:“别闹,开着火。”
林瑾瑜嘿嘿笑两声,把毛巾扯下来,凑过去搭着他肩膀问:“吃啥?”
“有点剩饭,炒个蛋炒饭凑合吧,”张信礼拿两个鸡蛋,边磕边说:“冰箱里还有点肉和黄瓜,再弄个黄瓜炒肉。”
林瑾瑜没表示什异议,他盯几秒张信礼那让他垂涎已久腹肌,忍不住上手摸把。流畅线条把张信礼紧实腹部分成六块,更下部分则隐没在裤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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