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道:“写小点好不啦,这样子框在中间不好看,而且后面过程容易写不下。”
张信礼说:“你到底听不听?”
“听啦听啦,没有diss你意思,只是你改下书写
林瑾瑜其实只想任务式地填满题目上空白,根本不在乎什正确率高不高,他死缠着张信礼,道:“就给看几眼,就十五分钟。”
“没有意义,你看又不会做,没搞懂何必浪费墨水。”
意义就在于写完作业啊……林瑾瑜有时候觉得张信礼真很不合群,学生应付作业不是理所当然吗,只有他,什都认真做。
现在刚刚七点半,时间尚早,林瑾瑜白嫖作业不成,爬上床,道:“行吧行吧,服,那你来给讲,引导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总可以吧?”
张信礼有点欲言又止:“……”
林瑾瑜走到床脚,透过空隙,看见张信礼手肘下压着份不知名试卷角。
“数学做完吗?”
张信礼说:“数学做完。”
林瑾瑜便开始动歪脑筋,他把窗台上小凳子摆到床上,准备就在这儿就地解决令他头疼数学,道:“借看看呗。”
张信礼说:“借你看看,还是借你抄抄?”
这次小小试探以林瑾瑜自唾弃告终。
大部分男人在真正面对这种关乎同性问题时候都会觉得不适……尊重他人是回事,真落到自己头上又是另回事。
林瑾瑜对自己说:大概真是胡思乱想吧,张信礼怎可能会喜欢个男人……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胡思乱想过这种东西,否则肯定分分钟翻脸。
好在张信礼似乎并没有觉察出什,林瑾瑜嬉皮笑脸,假装正大光明地搪塞过去后,他什也没说,只快步上楼回教室。
除林瑾瑜百无聊赖扒拉他桌上试卷时候,他伸手挡下,把林瑾瑜狗爪子打开之外,张信礼没表现出任何不正常地方。
片刻后他从书包里翻出数学作业,拿纸笔,爬上床坐到林瑾瑜身边。
林瑾瑜把作业摊开,坐好准备开始听讲。
张信礼把他作业摆在边上,开始讲第道大题,他说:“首先审视题目,从这部分可以知道……”
林瑾瑜说:“你能别拿着中性笔直接在题干上画,实在想画可以拿铅笔。”
张信礼“……”几秒后换支铅笔:“那现在开始解题……”他在空白地方写个“解”字。
“差不多啦,”林瑾瑜嬉皮笑脸:“救人命胜造七八九十级浮屠。”
“别整天抄作业。”
“那要不你给讲讲,也行。”
张信礼道:“……你可以去看别人,比如黄家耀,正确率又不高。”
确实不算太高,但还过得去,黄家耀就不说,除最后几道题,其他基本跟参考答案似。
两人跟往常样坐赵叔车回家,起用过顿平凡晚饭后休息会儿,各自回房间。
林瑾瑜数学课尽揣度他人性取向去,作业不会做,公式不知道由来,握着笔举步维艰。没办法,只能拿着他作业和数学书腆着脸敲响张信礼房门。
张信礼坐在书桌前,头也不回地问句“干嘛”。
林瑾瑜说:“你作业写完吗?”
“没有,”张信礼说:“在……改错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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