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信礼说：“
……”
“如果你不高兴，就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如果你不想来打扰你，你也可以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可你什
都不说，憋着，就没人明白你
感受。”
“不是，……”
林瑾瑜说：“谁
“你会做，你只是连题目都懒得看。”
林瑾瑜被他拆穿
，也不觉得不好意思，只道：“
个人做不进去。”
他没说谎，他真看到那些七七八八题目就头疼，大脑跟生锈样个字都看不进去，可如果有人陪着他，跟他起读题看题，他好像不知不觉就看进去。
张信礼说：“那就强迫自己做进去，你每次写作业难道都需要个人陪在旁边吗？”
啊……那当然最好……虽然有点不切实际。
张信礼仔细看完每个步骤，说：“嗯……你很聪明。”
“那是，”林瑾瑜受句夸尾巴就开始翘：“就是懒。”
虽然他上课不怎认真，放学也不怎用功，但预科班并不是白上，从小到大底子也在那里，林瑾瑜之所以直保持着现在这种中上游成绩，只是因为他懒得拼尽全力去用功。
反正现在这样马马虎虎也过得去，无所谓啦。
张信礼说：“你还知道，既然知道，为什不用功？”
习惯卷面会更整洁，”林瑾瑜挨着挨着他坐着，说：“书写习惯如果好，不仅过程更清晰，而且卷面也容易多给几分，虽然不是很多，可分都是很重要吧。”
“怎改……”
林瑾瑜把他作业拿过来：“看看……你就笔划写，暂时把自己当成小学生。”
张信礼往他这边挪挪，稍微往桌子中间靠点，写几个步骤，林瑾瑜道：“对对，就这样……再小点，显得精致。”
写到第五步时候他察觉出不对：“你写作业还是写作业？”
林瑾瑜手撑着腮帮子，手肘顶在桌上看着张信礼……他觉得张信礼今天说话语气相比平时有点重，从放学开始就这样，好像很烦……虽然他尽量不表现出来，但林瑾瑜还是察觉到。
是因为自己来问题目惹他烦吗，还是在他明确表示不去篮球队前提下三番五次骚扰他惹他烦，或者……家里出什事？
他说：“你不高兴？”
张信礼立刻说：“没有。”
林瑾瑜道：“你就是不高兴，蒙谁？”
“用啊，”林瑾瑜说：“就是没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学习而已，现在成绩又不差，为什要把自己弄得很痛苦。”
张信礼似乎斟酌下措辞，他说：“你知道……世界上有很多人，是拼命努力也学不好，你学得好，可你却不努力。”
林瑾瑜说：“因为没有那个必要，喜欢自在生活。”
“好吧。”张信礼似乎不想再和他多说：“你把数学做完。”说着转身准备下床。
林瑾瑜叫住他：“别走啊，后面不会做。”
“啊，就给你提个建议，这题刚看你步骤都会。”
张信礼明显不太相信，他把笔塞还给林瑾瑜：“自己写。”
自己写就自己写，又没骗你。林瑾瑜便把笔接过来，三下五除二写完。
他字不说多好看，但比张信礼工整很多，看上去很舒服。
林瑾瑜道：“怎样，没骗你吧？都说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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