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什就学什呗,或者可以和在四川时候样,考特长,比如……”林瑾瑜话还没有说
林瑾瑜心说痒你还不让表达出来,这什法西斯主义?也太没人权吧。
行吧行吧,是在下太怂,经不起风霜雨雪。
张信礼不松手,林瑾瑜为掩饰某些奇异情绪,不敢表现得太异常,只用手肘撑在床上,稍微离他远点,试图谈些比较正经话题,谈完顺理成章地结束对话,他道:“这学期没多久,眼看就要考虑选科事情,你想学啥呀?”
那年上海高考还是3+1,所有科目满分都是150,除三门主科外,还需从剩下科目里选门作为大学敲门砖,这是非常重要个选择。
这个问题很严肃,张信礼静会儿,说:“不知道……你想选什?”
张信礼低声说:“你才是狗。”
“那是中性形容,你这就是骂人。”
张信礼说话、呼吸时热气总是有意无意扫过他颈侧和耳垂,弄得人很痒。
林瑾瑜心里有鬼,那种麻酥酥、痒兮兮感觉十分折磨人……大多数人耳朵、脖颈都属于次级敏感带,林瑾瑜也不例外,他开始坐立不安起来。
他急于逃跑,但张信礼又不放开他,他只能仗着张信礼现在没力气,以反击“你才是狗”为由去挠他痒痒:“说谁是狗!”
。”
林瑾瑜避无可避地贴上张信礼胸口,张信礼并没有用很大力气,他却觉得有点缺氧,心砰砰地跳得很快。
是……同性恋吗……林瑾瑜想起那个轻柔吻,还有那个月光如霜夜晚,心头像压块沉甸甸石头。他有点畏惧这样亲密接触,下意识地想逃避。
林瑾瑜挣下,没挣开,张信礼依然抱着他,下巴搁在他肩窝处,喃喃道:“……还生气?”
生什气……林瑾瑜恍然想起先前自己逗他那句玩笑话,这家伙喝醉以后好似比平时有趣很多,简直就像……那什样。
“历史吧,”林瑾瑜说:“挺喜欢。”
虽然这样来可供报考专业不会有别组合那多,但是正如林瑾瑜所说,他不需要考虑那多七七八八事,反正爸妈不需要他卯足劲去赚钱,也不指望他削尖脑袋发财、出人头地,他只需要考虑“喜不喜欢”就可以。
“哦,”张信礼轻声说:“挺好。”
“你呢?”林瑾瑜看他:“别光说,你也得告诉呀。”
张信礼还是那句话:“不知道……”
张信礼抖下,去按他手:“别弄。”
林瑾瑜上下其手番,看张信礼压根没有松手意思,觉得很奇怪,又很挫败,道:“你为什不怕痒啊,这世界上怎会有不怕痒人?”
张信礼搂着他,说:“……怕痒。”
“不会吧,”林瑾瑜道:“可点都没看出来。”
“忍着而已,”张信礼说:“谁跟你样,随便挠两下就满地打滚,能从这儿直滚出银河系去。”
他心里五味陈杂,有点无奈地笑起来。
张信礼问:“你笑什?”
林瑾瑜道:“没,就觉得……你现在跟邻居家那金毛似。”
张信礼说:“什金毛?”
“就……种狗,”林瑾瑜简单介绍道:“很亲人,但是对狗就特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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