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心想:谁说他跟没事儿人样,不过是没让你们看见而已,他……
其他人说:“鲸鱼,你脸怎那红?”
林瑾瑜没好气地推开他:“刚刚跑步过
林瑾瑜欲言又止:“那……回来之后……”
“说不记得,”张信礼打断他,看眼墙上挂钟,往卫生间走:“快六点,去换衣服吧,不然迟到。”
……
哦,他不记得。林瑾瑜有种劫后余生感觉,但又隐隐有些心酸。
周早上有升旗仪式,他和张信礼如平常样来学校,路上俩人除些必要简短交流之外,都没说什话。
“头晕,”张信礼仍然很不舒服地捏自己鼻根和眼睛:“你带回来?”
“不然呢……”林瑾瑜看他,心里隐隐有种奇怪感觉:“还晕?”
“没,”张信礼道:“宿醉以后轻微头痛正常。”
“哦。”林瑾瑜说完这个哦就不知道说什,愣在那里跟他大眼瞪小眼。
张信礼等片刻,见他还不走,道:“去换衣服啊,不上学?”
厚重窗帘隔绝大部分光亮,林瑾瑜借着破晓时分微弱曙光去看他分明五官。
这双手昨天搂过他……嘴唇吻过他……他们在黑暗里紧紧相拥,做着最亲密事。
林瑾瑜不自觉地微微出神,他觉得自己颈侧发热,好像那些细碎吻和轻咬仍留在他皮肤上。
张信礼手动动,林瑾瑜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弄出动静吵醒他。
他想跑,但是已经来不及,张信礼把盖在眼睛上手拿开,微微睁开眼,看着他。
七点要打迟到,他们回教室交作业,再下楼去操场时,林瑾瑜四下看下,许钊这个鬼竟然还没来。
他走去另边,跟篮球队几个队友打个招呼,问:“许大钊那厮呢?”
“钊哥啊,”其他人说:“昨天跟那谁起送回去,你没看他爸开门时候那脸色,都青,估计好顿收拾。”
“估计他今天肯定迟到,你看他喝多少,上午能来就不错。”
其中个搭着林瑾瑜肩膀,朝张信礼方向努努嘴,说:“哎,同样是喝,人家怎就跟没事儿人样,牛逼啊。”
林瑾瑜总觉得有哪里奇怪,他左思右想番,最后道:“昨天……”他问:“你记不记得昨天……”
张信礼顿顿,然后说:“不记得。”
不记得……不记得?那岂不是说……林瑾瑜心跳加快,有时候确实会有断片情况出现,如果他不记得,那是不是就说明……
“你真……不记得?”
张信礼没看他,从沙发上起身:“不记得,”他说:“没印象怎回来,只模糊记得你爸妈半夜回来时候把叫醒问几句,说没事,躺会儿进去,他们给拿张毯子,就这样。”
林瑾瑜跟他视线相对,瞬间全身都僵,怎都动不。他在心里狂叨叨:怎办怎办怎办怎办……
张信礼倒好似还没反应过来,只慢慢坐起来,手肘撑在膝盖上,单手揉把自己眼睛和眉骨。
片刻后,他说:“你今天怎不用人喊,自己就起来。”
“……”林瑾瑜等半天,只等来句这,心道:在你心里到底是有多懒?
“……”他说:“你怎睡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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