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烨心想:拉倒吧,没怎你都两年没联系,忽然为这事儿给发消息。
他打字道:什怎办,爱去去,不去就不去啊,你自己不都说吗,死拉倒,重获新生,还犹豫纠结什啊。
林瑾瑜被他说得无言以对,静默半晌后,说:哦。
死拉倒,重获新生,死拉倒,重获新生……他边念经样不停地念叨这句话,边上网看去凉山票。
如今他已经不是那个少父母力量就什也干不成、哪里也去不中学生,如今他有自己银行卡、自己满18岁身份证、自己网银……在
林瑾瑜觉得郁闷……郁闷着郁闷着又觉得自己戏多,这种好似“前任忽然给发结婚请帖”样感觉是怎回事,人家严格来说都根本不是你前任,你在这里给自己加什戏,糟心玩样,就是贱。
通七想八想足足想个小时,林瑾瑜已经很久没有过如此丰富内心活动。他想着想着烦起来,那是种发自内心烦,由内而外,就像太上老君那用水浇不灭三味真火,抽多少烟都缓解不。
室友在边插科打诨,林瑾瑜也不能跟他们表露什情绪,思来想去还是只能找找那些知道他黑历史“老咨询师”。
他点开毕业以后八百年没再打开过对话框,给对面发消息道:他要结婚。
过快半小时,林烨才回:什玩样?您老人家还没过这道坎啊。
通,bao力拆卸打开包裹之后,林瑾瑜对着里面那盒喜糖足足定快二十秒。
快递是从凉山发过来,寄件人是个陌生名字,叫曲什什,他想破脑袋还是觉得自己不认识。可除那谁谁,还有哪个人会从凉山给他寄东西呢?
而且还是这种东西。
请帖是手写体打印,全是彝文,林瑾瑜看不懂,但是字看不懂,看东西也知道是什事。
除喜帖里面还夹张纸条,歪歪扭扭写着个地址,还有日期。那个地址林瑾瑜认识,就是那谁老家。
托你福,林瑾瑜回:将过不过。
林烨道:将过不过个屁,你们年轻人就是死脑筋,非在棵树上吊死。
林瑾瑜觉得自己不死脑筋,张信礼也不是树。他打字:这不正要死,死拉倒,重获新生……他又发遍:他要结婚。
林烨看过无数gay和直男故事大结局,道:结就结呗,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多正常事儿。
知道啊,林瑾瑜说:又没怎,就是……他给也发喜帖,不知道该怎办。
他第反应是:张信礼要结婚?!
这好似不可思议,完全在意料之外,可貌似又在情理之中。无论林瑾瑜想要假装得多淡定、多不以为意,他都假装不。
那瞬间他如遭雷击,好似被人斧子劈中天灵盖,那颗木头样落满灰尘心忽然重新充血,咯噔咯噔跳动起来。
他饭也不吃,奶茶也不买,抱着那包裹从快递点路千米冲刺跑回宿舍,坐在桌前对着那页天书样彝文发呆。
这就结婚?太早吧,大学都还没毕业呢,至于……他还没在心里嘀咕完,猛然又想起上次辅导员给他们说在校结婚可以加学分规定……哦,是哦,大学生,成年人结婚有什稀奇,大惊小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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