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荣有些呆,“抑郁症”三个字对他来说十分陌生,他只恍惚从自己贫瘠心理学知识储备里搜刮出点点从前无意间浏览地摊文学时获取关于这三个字记忆……好像是种很严重病来着,被刺激还会z.sha?
其实并不全然是这样,但邵荣还是有点吓到,他支支吾吾道:“可是……你打没有用啊,小杰不在意任何人……”他脸上神色有些难过:“现在他已经知道你们找麻烦,但想他甚至不会过来。”
林瑾瑜不关心赵武杰过不过来,该死,那家伙怎样关他屁事,他只想过回自己原本生活,不用回个宿舍别别扭扭好像做贼,不用去上课时候冷着脸跟铠甲勇士样把自己武装起来,更不想心口整天沉甸甸,像压着块石头。
“把你知道说出来!”林瑾瑜心口烧着团火,他好像又回到那种烦躁、易怒状态里,那只掐着邵荣手越来越用力,将他算不上出众脸挤压变形。
“不……知道……”邵荣眼镜歪斜,冷汗顺着额角流下,神经丰富脸颊内侧与坚硬牙床相互挤压着,他觉得痛,痛且喘不过气,笼罩在这样惊恐中他仍然鼓着腮帮子,不发言。
闹剧起因不过是赵武杰那空虚大脑想给自己下半身找点乐子,如此粗俗、浅薄而愚蠢动机。
他对邵荣道:“你不想挨打是不是?那就让它结束!误会也好,怎样也好,不会找你麻烦,但是让它结束。”
邵荣不想被他打,其他人打他总是很痛,他战战兢兢道:“放吧,其实……只要你男朋友不松口,闹过这阵就过去,不会有人记得这种小事……吧。”
过去?想得真简单,林瑾瑜揪着他,咬牙道:“感情那些污名不是落在你头上,你他妈觉得没什大不是吧?”
邵荣确实真心实意地觉得不是大事,他眼里所见生活和林瑾瑜不在个高度,连同底线也同样低。
老罗朝手上啐两口,拎起棍子帮腔道:“别废话,这孙贼不给点颜色学不会说实话!”
褐色粗木棍子高高扬起,邵荣紧紧闭上眼,他已经习惯死抗这些,熬着忍着,总会过去,拍拍土站起来,生活还是照样过。
在这千钧发之际,
“…………对不起,”邵荣出于恐惧连连道歉:“可小杰是不会认输,真……只要你男朋友不答应,等他没兴趣,这件事就过去……”
“凭什要等他没兴趣?”林瑾瑜简直被气笑:“四海之内皆他妈吗?都要惯着他!”
邵荣说:“可你……反正……也没什实际损失……”
既没有被骗光生活费,也没有进医院,这在邵荣概念里,就是“没有损失”。
连老罗都听不下去,他们仨聊着天交换情报时候问起林瑾瑜请假期间事,林瑾瑜没隐瞒,把自己生活里最近发生事大概告诉他们,他道:“你知道不知道他有……都是你和那个姓赵干,你以为这件事从头到尾影响就是在网上发几个贴互吵那简单吗?替人出柜天打雷劈!你说得轻松,你以为没进医院啊?要是没有你们,他确实不用进医院,不用吃药、不用承受副作用。多管闲事人生儿子没屁眼……哦,死gay本来就不会有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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