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瑜显然也看清他,那张看起来阳光健气,他却非常讨厌脸:“长,”林瑾瑜毫不客气地道:“不过人眼是拿来看人,你是个什东西?”
赵武杰腮帮子鼓起,他这几天明显休息得不好,眼下片乌青:“真是冤家路窄啊,”他恶意道:“你来干什?看你那精神病?”
林瑾瑜扫眼他耳朵与脸颊处那道丑陋伤痕眼,说:“比不你,丑逼来整容,整来整去也是猪脸。”
Gay圈十分注重外貌,这句话之于赵武杰就像胖子被人当面指着鼻子骂“肥猪”、“肥婆”样,正戳痛点与敏感点,杀伤力极大,不仅让他气,还羞。
“你他妈……”赵武杰额头上青筋肉眼可见条条往外爆,林瑾瑜手搭在扶手上,脸云淡风轻然而又十分蔑视地道:“怎样,丑逼?”
和劳拉西泮已经停,别用量也少些。
他把处方折好揣在兜里,先去四楼抽血,然后摁着棉签下去准备交钱拿药。
各大科室门口都挤着堆人,林瑾瑜懒得走人多大楼梯,便拉开科室旁半掩着门,闪进小楼道里。
小楼道里十分僻静,与时不时就响起阵纷乱脚步声外面截然不同,光透过透明玻璃窗照射进来,光线里隐隐可见细小灰尘浮动。
林瑾瑜想赶紧拿完药回去吃晚饭,下楼时没太注意周围。也活该他不看路,林瑾瑜就这吹着口哨大喇喇占着楼道正中央就是顿冲,当他路往下“呲溜”到二楼楼梯口时,忽地那扇带自动回拉力双开门被人从里面推开,林瑾瑜没刹住车,下朝那个同样走小道人撞过去。
句骂,从措辞到语气均十分犀利,赵武杰道:“杂种,你妈被狗X生你这个杂种。”
有些人总是不吝以肮脏字眼污染自己嘴,林瑾瑜眼神冷下来:“警告你,骂归骂别扯妈。”
“就骂怎样?”此刻赵武杰整个大脑都被愤怒占据着,他欺近林瑾瑜,紧紧抓着栏杆扶手,好似要把那玩样捏爆:“被说中?你妈当婊子跟你嫖客爸生杂种。”
林瑾瑜并不在意恶毒话,这种流氓地痞样粗俗至极脏话在他眼里是连狗叫都不如垃圾,不屑于听,连愤怒都懒得施舍,可家人不样,他不能忍受有人骂他妈妈和爸爸……即便经历过
“抱歉,没看……”林瑾瑜神游天外,句道歉话还没说完整,他忽然像吃口苍蝇似消声。
世界上可能真存在冤家路窄这回事,赵武杰这把算彻底找不到门路翻盘,这几天他吃也没心思吃,睡也没心思睡,整天咬牙切齿——并不是因为愧疚,而是因为恼怒。
他没什羞耻心,也不在乎谁谁在背后对他看法,他只是愤怒,愤怒于林瑾瑜胜利,还有得不到想得到东西。
赵武杰沉浸在报复林瑾瑜设想中,怒火攻心,连带脸上伤都痛起来,那是林瑾瑜留给他纪念品——眼睛边上狭长伤口愈合得倒是很快,可耳朵不行,那堪称凶狠刀几乎拉开他半个耳朵,足足半个多月过去,医生才叫他来拆线。
“没……”赵武杰本来习惯性地想说“没事”,但他目光闪,看清林瑾瑜脸,脸上神色瞬间变,语气变得异常不客气:“你没长眼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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