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武杰发力发半,刀尖在阿苏脸上留下深且狭长伤口,血像新泉似从破口里汩汩往外冒。
张信礼没松手,带着他滚到边,两手围着他脖
阿苏推他把,骂咧咧道:“哈批,快点。”
赵武杰摇摇晃晃,缩头缩脑,好似彻底没力气,快失去行动能力般,阿苏推他几次,赵武杰只往前走些许,离张信礼有十多步远,离水池边阿克也有十多步远。
阿苏在后面推他不动,赵武杰眼睛翻白,跟要晕过去似,任他怎骂也不往前挪,阿苏失去耐心,又想在他哥跟张信礼面前表现,遂换个方位,快走几步到赵武杰前面,想故技重施伸手扯着他头发拖他走……殊不知赵武杰等就是这个机会。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原本还跟个晕鸡似赵武杰忽然张开双臂,就像老鹰张开翅膀伸出铁爪般,仗着身高优势迅速掐住阿苏。
成年人体量和14岁小孩体量根本不是个级别,尽管阿苏第时间就伸出双手去抵抗,但他根本挣脱不开赵武杰。
…操你妈……啊啊!”
阿苏充耳不闻,他接过烟,根根点着,直接往赵武杰脚心、脚踝还有腋下那儿按,然后又故意去抓、挠、抠,抠出带血肉丝,甚至直接用打火机去燎他脚趾,空气中弥漫开股指甲被点着后奇异味道,赵武杰惨叫着,浑身大汗。
“喊啥子,不是很硬气吗,”阿克直接把烟灰敲到他嘴里,道:“还没烫你舌头嘞。”
赵武杰乱七八糟往外呸着,呸白色烟灰、粘稠口水还有血,阿克踢他几脚,忽然像又想到什好玩似,示意他弟把刀给他,同时道:“把他弄起来。”
阿苏学张信礼那样,粗,bao地提着赵武杰头发,像要把他头皮活活掀开似,勒令道:“起来!”
赵武杰蛮横发力,推着他,下倒在地扎人碎镜子上,把他当个垫背。
阿苏哼声,百多斤重量压在他身上,碎渣子扎进他头皮,还有裸露在外肩颈皮肤里,刺出殷红血来。
“弟!”
这变故发生在电光火石间,阿克与张信礼同时向赵武杰冲去,但终究不能立刻赶到,赵武杰第时间夺下阿苏手里折叠刀,狠狠地朝他脸上扎去——
在这千钧发之际,张信礼手肘从他脖颈间绕过,从背后紧紧箍住他脖子,然后改变重心往侧边倒,用尽全力阻止那凶险刀。
被扯头发看起来没什实则很痛,赵武杰就像头被栓鼻绳牛样,除非不想要自个儿头皮,否则他只能顺着阿苏意思摇摇晃晃站起来,梗着脖子歪斜着。
卫生间很大,那边阿克往门口走段,走到洗手水池边,对着镜子打理下自己头发,接着刀柄敲在完整镜面上,连敲几下,把那面镜子变成堆闪着银光碎片碎渣子。
他把大块碎片打得更碎,把刀抛还给阿苏,然后用外套包着,通通撒到地下,冲赵武杰吹声口哨。
赵武杰被烫好些烟疤脚还往外渗着血,地上含酒精不明液体令他伤口阵阵刺痛,阿克道:“来,过来。”
他和赵武杰之间横亘着大片镜子碎渣子,这要是光脚踩上去还不得被扎无数伤口,赵武杰喘着气,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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