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吓死?”张信礼抽着烟,神色阴郁:“不至于。”
“他妈以为你要杀人,”阿克呸口烟出去:“吓死不至于,就是还没做好进去准备。”
阿苏摘半天摘不干净,呲着牙靠过来,阿克把自己烟递给他抽,兄弟两个挤在起靠尼古丁缓神……但还没缓几口,阿苏耳朵突然动,随即看向门口。
酒吧具有浓厚现代主义风格钢板面木头芯门发出“咚咚咚”声响——有人正在外面敲门。
张信礼和阿克同时凛,他们设套子之前在外面挂牌子,可那牌子也不是万能,哄哄普通顾客还行,工作人员路过个几次就该觉得奇怪……厕所,上班之前还好好,这会儿就直坏?
颈结成扣,手肘使劲收紧往里夹,同时另手往前推他后脑,赵武杰霎时间就喘不过气来。
滚动间两人身上都扎不少镜子尖锐碎屑,姓赵开始疯样挣扎,用刀在张信礼手臂上乱捅乱划……幸亏他本来也不会用这玩样,加之冬天衣服穿得厚,那些没有章法攻击只在张信礼手臂上留下深浅不皮肉伤,伤不到筋骨。
阿克赶紧趁机抓着他弟衣服,把阿苏从地锋利镜子碎片间拖到干净地方。
裸绞起效非常快,赵武杰只乱挣扎大概六七秒时间,由于脑供血不足,他很快视线模糊起来……不管受多少刀,张信礼手肘直死死卡着他脖子,直到赵武杰彻底失去意识。
阿克原本注意力都在他弟身上,忙着给阿苏摘身上扎进去那些碎渣子,余光冷不丁转,看见张信礼那边赵武杰脑袋耷拉着,双手像煮熟面条似无力垂下,而张信礼可能有点打红眼,还没松手,反而越夹越紧,每次用力均有溪流似血从刀口里被泵出来。
阿克比个“嘘”手势,爬起来把赵武杰拖到门后,阿苏飞快用脚在地上划拉通,把那些碎片扫得没那明显。
张信礼等他俩打扫个大概后掐烟,摸过去,轻轻拧开门锁,深吸口气,准备看看敲门是谁,假如不是店里就是来玩客人,就打哈哈说在维修,如果是同事就说这边有喝大耍酒疯……希望能拖小会儿。
——张信礼握着门把回头与阿克两兄弟对视眼,三人同时屏住呼吸。
阿苏原本都已经做好趁门外人跟张信礼磨叽间隙翻窗户跑路准备,结果完全出乎他意料,张信礼把门微微开条缝,往外看眼,没按计划好
“哎哎哎!”阿克下蹦起来冲到那边,顾不得还有零星渣子,直接往地上跪,弯腰去拍张信礼手臂:“瓦扎,瓦扎,松手……快些松手!”
全脑缺血非常危险,稍微长个十几秒半分钟就会出人命,阿克不停地用彝族话喊张信礼,好像终于让他清醒点,张信礼手臂肌肉慢慢放松下来,不再跟钳子似死钳着赵武杰。
阿克总算松口气,屁股坐在地上。
赵武杰要清醒过来且得有个几十秒分钟,那边阿苏龇牙咧嘴地摘自己后脖子上碎渣子,张信礼把赵武杰扔到边,跟阿克起蹲着喘气。
“操,吓死。”阿克惊魂甫定,他把刀从赵武杰手里拿回来,从烟盒里掏出最后两根完好烟,分给张信礼根,两人打着火,并肩蹲着闷头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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