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林瑾瑜跟许钊完全没啥要客气,上来就开门见山道:“你联系上学校没啊,这等着听信呢。”
“联啊,”
得知不会有什处分,也就期末没啥时间抱佛脚,林瑾瑜松口气。体育生很多有旧伤,什筋膜炎骨膜炎之类家常便饭,找个理由请病假不算太奇怪。
林瑾瑜还没彻底停药,但从近段时间状态看,估计问题不大,他道:“行,那这也等考完试去看下房子。”
他们系自己找实习单位开学可以不回学校,眼下啥都得靠自己,这事张信礼不熟,他没推辞,说些什“宝贝你伤着就不要到处跑”之类话,只道:“接收证明有没,正好顺便带回去交。”
他家里没那个关系,所以实习所有事都是林瑾瑜在联系,林瑾瑜当然没去找他爹,而是把这重任交给他发小。
“你等等,”锅里羊肉咕噜噜冒着热气,林瑾瑜摸出手机开始给许钊打电话:“问问。”
吹饥寒交迫,林瑾瑜跟张信礼起带着后边三个找家老火锅店,进去边吃涮羊肉暖和身子边说话。
“现在这事基本,”林瑾瑜道:“姓赵没法证明你们早有预谋就构不成共同犯罪,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赶紧完事,再也不想看见跟那狗逼有关任何消息。”
互殴进局子就比惨大会,林瑾瑜这边连肋骨带脑震荡,个轻伤三个轻微伤,外加未成年加持,可以直接起诉,赵武杰那边个不知道成不成立轻伤带个轻微伤,还有之前割耳朵那事儿,他们这边勉强取胜。
赵武杰天不怕地不怕可到底不是啥死猪不怕开水烫社会青年,也怕留案底,民警希望双方最好能通过调解私下和解,由于是学生,谈不上误工费说,于是来二去,两两抵消,赵武杰最后赔他们三千事,邵荣没赔,条件是互不追究责任,也不告知学校、家里。
阿克几个不懂这个,只顾埋头吃,林瑾瑜跟张信礼看出院时候缴费收据,问他那三千怎办。
张信礼之前给许钊打过电话,迟疑道:“他那边是不是有时差……”
他怕那边很晚,打电话过去许钊又骂娘。
“有啊,”林瑾瑜心想这不常识吗,他随便心算下,做个简单至极加减法,道:“土澳东南边东10区,们东8……这边7点多……那边应该快10点吧,怎吗。”
张信礼说:“没什。”
10点其实也不算很早,留学生在国外很注重自身安全,除非去红灯区,否则晚上般不会出去乱逛,果不其然,电话很快通。
张信礼道:“随你,你想怎就怎。”
林瑾瑜便划笔钱,把阿克三个医药费还有路费都给他们,这倒让阿吉挺刮目相看。
之前他俩佯装吵架时候还从赵武杰那儿讹千块,不过姓赵那人跟他样神经大条对钱没数,彻底忘这事儿,林瑾瑜虽然算正人君子,但不是腐儒,反正是人家自愿给,天上掉钱不要白不要,赶紧收着。
七七八八加起来还赚点,手里又凑个万数,林瑾瑜分完钱,问张信礼道:“你出来得有两三个月吧,什时候回学校?”
他特怕张信礼因为他这边糟心事受影响,张信礼道:“过几天,请病假。”他确实得回去考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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